那轻叹道。
“适可而止?这个适是对于你来说的吧?对于我而言却并不合适。你在怕什么?”白一凡反问道。
“我怕?哈哈!你区区一个人族能奈我何?说难听一点,人族如不是被允许修炼,你们连飞行的能力都没!巴利的情况你还看不明白?”侏儒筏摩那闻言大笑道。
“正是人族没有翅膀,没有飞行的能力。我们才会去寻找飞翔的方法。”白一凡顿时变得淡然起来。
“看来我们是说不通了哦!”侏儒筏摩那突然长叹一声。
“这是我们各自的选择,即已选了,那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白一凡淡淡地开口道。
“西瓦不在,你不是我的对手。”侏儒突然双目金光四射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一凡不为所动。
……
残阳如血,黄叶化为灰烬,连四周原本碧绿的草地也化为一片黄沙。没有竹楼、没有小山更没了小溪。有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方圆五里的深渊,漆黑的深渊;像一头择人而嗜的巨兽之口,向后来之人述说这里发生了什么。
黔灵山,白鸟峰。
阿南塔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震刺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芬陀利的黑光四射,让白鸟峰顶的皑皑白雪都被蒙上一层幽暗。白鸟峰的半山腰迦楼罗见状急忙展开垂天之翼,摇扶直上。
“阿南塔龙,迦楼罗。”迦楼罗刚到阿南塔龙的身旁,在阿南塔龙盘绕的身体之上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在,主人有何吩咐?”阿南塔龙、迦楼罗见那个人开口,急忙回答道。
“筏摩那太大意了,看来还需要我去迎接一下哪位贵客。”那个冷漠的声音在说道迎接贵客之际,声音慢慢地变得随和起来。
“贵客?什么人能劳您大驾?”迦楼罗闻言一愣。在他的心目中,能人半躺在阿南塔龙身上的这位称之为“贵客”,恐怕在整个西天极乐域中也找不出一只手的数目。
“那个人族?”阿南塔龙似乎想到什么疑惑道。
“嗯,白一凡。”半躺在阿南塔龙身上的男子点了点头。
“他?他也能入您的法眼?上次要不是……”阿南塔龙一听就有点不服了,开口解释道。
“要不是?要不是那条青龙,你和芬陀利已经拿下了他是不是?”半躺在阿南塔龙身上的男子闻言顿时乐了。也许对于其他不尊他的生灵,这位会雷霆一击,直接镇压,连说话解释的机会都不好给与对方。但对于自己身边的人,他显得十分的和蔼可亲。
“咳,咳,本来就是嘛!那个人族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拿下他不费什么劲的。”这次已经不仅仅是阿南塔龙这样说了,与其同一时间开口的还有一朵莲花。
“现在恐怕……”躺在阿南塔龙身上的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阿南塔龙不论怎么也理解不了,区区几十年的时间;之前自己与芬陀利轻松便可那下的那个人,现在却被主人说得如此厉害?要知道那个人既不是帝子也不是诸神转世。怎么可能?
“呵呵,筏摩那太大意了;难道你没听到我之前说的?”半躺在阿南塔龙身上的男子提醒道。
“主人是说……说那个白一凡赢了筏摩那?”再次被提醒后,迦楼罗、阿南塔龙、芬陀利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赢倒是没赢,只是他空空间法则去镇压白一凡,恐怕并非长久之计。我感觉到那个人族的力量正在不断地增强,现在如不能及时镇压,要不了多久,他便可以更强的姿态脱身而出。”躺在阿南塔龙的男子解释道。
“这件事交给我们去做就行了嘛?还用劳您大驾?”阿南塔龙不解地问道。
“几十年前你便可轻松镇压与他,几十年后筏摩那对付他都需要动用空间法则,却还不能完全击溃他。你认为这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