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太多肉麻的味道,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
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了下,在被褥旁坐下,抬手摸了摸崔小婉的额头。
崔小婉没有躲闪抬手,把被褥挑开了些,露出下方淡青色的肚兜,雪腻圆弧若隐若现,景色分外撩人。她拍了拍身前的被窝:
“我暖热乎了,你就睡这里吧。”
“……”
许不令轻轻吸了口气,转眼看向对面,有点心虚。
毕竟两个岳父还在院子对面躺着,都是宗师级的高手,六识之敏锐比他差不了多少。
崔小婉看出许不令在担心什么,没有再出声,只是勾了勾纤细手指,眼神忽闪,意思明显是‘别出声就行了嘛’。
许不令迟疑了下,终是没抗住小婉的勾引,解开外袍,小心翼翼躺进了被窝里。
崔小婉暖了小半晚上,被褥里很热乎,还有个身轻体柔的大暖瓶在身边,感觉确实很享受,舒服得许不令甚至有点负罪感。
崔小婉虽然路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面哪里不担心许不令的安危。她抬起手来,绕到许不令的另一侧,把被褥掖紧了些,肚兜也压在了许不令的胸口。
“……”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方才还挺困乏的,不知为何,现在又开始精力饱满了,感觉能和左清秋再战三百回合都不累。
轻柔呼吸喷在脖子上,丝丝缕缕的秀发摩擦脸颊,许不令手指动了动,小声道:
“婉婉,你……你别这样。”
??
崔小婉还真没刻意勾引许不令,天生丽质罢了,她重新躺好,摸到许不令抱着纱布的右手,贴耳柔声细语:
“什么婉婉,好难听,还不如小白呢。手还疼嘛?”
许不令别说疼了,连疲惫感都不知忘哪儿去了。他手背轻轻磨蹭着‘小白’,呼吸时急时缓: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样下去,估计会走火入魔。”
“放松点嘛。”
崔小婉抱着许不令的胳膊,凝望他的侧脸,想了想: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一眨眼人就死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怕你以后也出了事。母后和我,还有红鸾她们,心里只有你一个。伤在你身上,你是不怕疼,疼在我们心里知道吗?”
话语轻柔中带着几分教训,可能面对受伤的丈夫,妻子都会说这番话。但话语再老套,其中万千情谊,照样触动人心。
许不令摇了摇头:“我也不想打杀杀,事情没办完,坐在这个位置有时候没办法。”
说话间,许不令手指微动,从亵裤的边缘,偷偷溜了进去。
崔小婉微微眯眼,发出些许若有若无的轻喃,却没有动,只是盯着许不令的侧脸:
“没办法就想办法,反正你不能死了……”
话语只持续了两句,便弱了下来,可能是身体上从未有过的不适,让崔小婉开不了口了。
许不令手指陷入光洁无痕的肌肤里,心跳又快了些许,偏头看着水汪汪的双眸,柔声道:
“很难受吗?”
“你还好意思问……你还是摸着我的良心说话算了。”
“胳膊有点酸,抬起来不方便,就这样吧。”
“……”
崔小婉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了,闭上眼睛靠在许不令的肩膀上。
稍微静默了片刻,许不令一直不停手。崔小婉想了想,又抬起纤手,在被褥里面摸索了下。
“婉婉,你做什么?”
“别叫我婉婉,难听死了。你摸得,婶婶摸不得?”
“摸得摸得……嘶——拔草了你?……”
……
你来我往大半天,终究是许不令先缴了械。
凌晨睡下,随着天色大亮,小镇上响起了鞭炮声,还有孩童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