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成对于灵羽曦很重要，时间的安排，总是撕了又写，怎么安排，都是觉得有些不合理。

灵羽曦心情很烦躁，将自己写写算算了满满一张纸，再一次烦躁的撕开。

正要扔到地上，手腕被人抓住。灵羽曦看着赵岩零眼眸中的担忧，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烦躁心情收起来，声音中有些憔悴的说道：“岩零。”

赵岩零将灵羽曦已经揉成了一团的纸张从她手心取下来，放到桌字上，说道：“你累了，休息会儿吧。”

灵羽曦正要反驳，但是在见到赵岩零眼睛中的担忧，于是硬生生将要反驳的话变成了一句生硬的“好”。

不出所料，灵羽曦这一晚上睡得很不好，梦里小成又变成了以前的痴傻模样，对着自己，喊着：“姐姐”。

眼睛里一片混沌。

灵成一脸痴呆，嘴里叫着姐姐，想着灵羽曦走过来，灵羽曦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于是指着灵成叫到：“你别过来！”

灵成还是那般，眼里一片混沌，像是没有生机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步一步走过来，没有任何反应，嘴里还是那般没有任何起伏的叫着：“姐姐。”

灵羽曦看着灵成越来越近，就要走到自己面前，心中格外惊慌，于是转身想要跑开，但是这时候自己的身子竟然动弹不了。

灵羽曦挣扎着想要跑开，但是身子失去了控制的权利，这么耽搁的时候，灵成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那样一成不变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眼睛里面带着兴奋，甚至是有些过分的兴奋，就像是看着已经到了嘴边的食物，小小的脑袋，就这么抬起来，看着灵羽曦叫到：“姐姐！”

灵羽曦心底很是惊慌，于是开始拼命的挣扎，这一次，终于有了效果，灵羽曦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是黑着。

身边没有手机，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灵羽曦坐直身子，剧烈的喘息着，这个梦境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赵岩零关切的声音响起，声音中还带着一份迷糊。

灵羽曦还是剧烈想喘息着，赵岩零将床头灯打开，漆黑的小屋子里，瞬间被幽暗的灯光照亮。灵羽曦隔了好一会儿，这才平息下来。

“我想去看看小成。”灵羽曦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于是脚下动作也很快，赵岩零还没反应过来，灵羽曦就已经走到了放中间。

赵岩零反应很快，急忙穿了鞋子，从一边拿起一间外套，为灵羽曦披在肩膀上：“我陪你去。”

灵羽曦点了点头，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夜里，走廊上的灯光已经被关掉，走在走廊上，只能借着月光。

赵岩零担心灵羽曦走得不稳，撞到什么东西，伤到了身子，走在她身边，将灯光打开，这才看得真切了些。

来到门口，灵羽曦顿了顿脚步，深吸口气，这才将门推开，屋子里很暗，什么都看不到，灵羽曦将灯打开，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小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