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菲缇娜打了个招呼,“威尔珀斯老哥,你怎么来了?”
“晚上没事,出来溜溜”威尔珀斯苦笑着说道,但是菲缇娜撇过头去,“只不过是因为萨拉小主人和斯博小主人跟着费恩大主教和爱伦小姐的队伍过来了吗,至于吓成这样出来躲风头吗。”
诸葛嗣都没脸看威尔珀斯了——这年头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你个奥斯卡提名的最佳男配角竟然被家里的俩娃搞得跑道英国地盘上寻求政治庇护你这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没资格说他,想想看如果拉提法知道你在老家有俩相好,然后仨人见了面并且一起找你来,你什么反应?”贝雅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吐槽道,诸葛嗣想了想,顿时看向威尔珀斯的眼神就变了,那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的人眼神。
“总、总觉得你突然很同情我似的算了,要不要一起溜溜?”威尔珀斯苦笑了一下,“今天晚上神子联盟要负责西南方向的守夜任务,我正正好要过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诸葛嗣点点头走上去,跟在菲缇娜身旁朝着西南方的安全区边缘走去。被植被覆盖而高楼大厦因为战争已经被摧毁的七七八八,倒塌的废墟附近撑起一个又一个临时帐篷,甚至有些水泥板下面空间大点,都成为了伦敦现在用来招待那些远道而来的职业者的招待所,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是伦敦现在依旧是满街飘着饭香,每一处有人的地方基本上都能看到架锅做饭的。
虽然在公会附近,某个大胡子看上去非常可疑的正在卖不知道用什么熬成的同样非常可疑的粥,但是诸葛嗣还是装作没看见好了——因为那个大胡子的灶台边上非常明显地放着印着武乡侯号标签的口袋。
在全伦敦都沉浸在战争的怒火中的时候,有些人看来已经做好了和外国人做生意的准备啊。
“威尔珀斯大哥,我刚才听你说,费恩和爱伦也来了?”
威尔珀斯笑了笑,“是的,他们也来了,分别带来了一千三百名教会骑士以及两千五百名兄弟会成员。别笑话他们,不论是教会还是兄弟会现在都在重建柏林的工作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能抽出这么多人手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更何况他们的领导层基本上都来了。”
“我那会笑话他们,不如说他们能来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是吗,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柏林现在也已经恢复生机了啊,兄弟会和新教会他们也成长起来了啊。”
“喂喂,你才是个高中生吧?别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仿佛你过了多少年似的。话说回来,杰克老弟,我还不知道你是叫什么呢,你的中文名字是什么?”
诸葛嗣这才想起自己一直和威尔珀斯都没说过自己叫什么,他到现在还在用杰克来称呼自己,当诸葛嗣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威尔珀斯之后,大汉忽然笑了出来,“是吗,诸葛嗣是吗,发音真的很奇怪啊,算了我还是叫你杰克好了,都叫了这么久了也习惯了。”
诸葛嗣笑着说随你便吧。
往西南走,神子联盟的成员和柏林来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时不时的就能迎面碰上个人和维尔珀斯打个招呼,后者也是微笑着回应他们,忽然诸葛嗣又想起了自己和芈麒谈的不尽如人意的问题。
“威尔珀斯大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我答得上来就一定告诉你。”
“你现在活的快乐吗?啊或者说,你有目标吗?”
威尔珀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诸葛嗣挠着头又把自己的困惑说给了威尔珀斯听,后者听完了抱着膀子想了想,“不知道生活的目标是什么了是吗这种问题我倒是没遇见过,我当初想当演员的时候虽然家里不同意,他们希望我继承家里的啤酒厂,但是我并不想接下负责啤酒厂五百名工人的责任,虽然有些像逃避吧,我选择了只身一人前往美国的表演专业大学深造。当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