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妇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那些嚼舌根子的人,民妇一时听了他们的鬼话,觉得蹊跷,所以才、所以才和她商讨商讨。”
她一边拽着钱余氏的裙摆,“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有什么好说的,话都让你说完了。”钱余氏扯出自己的裙摆,对她冷脸道,“你在大街上胡乱造谣,惹是生非,诋毁大人,这难道是假的?你说你是道听途说,我看只因你不是一个人胡说,还有一群长舌妇跟着胡说吧?”
“没有的事!”陈刘氏慌张不已,“我只是听了些不好的话,我可没有造谣,那都是他们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住口。”温折桑沉下脸来,“钱余氏,你将方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本官。本官倒想听听他们是如何诋毁本官的。”
听到温折桑这样说,陈刘氏脸上更加慌乱,她双腿绵软无力,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