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药真猛!”
萧锐看到苗飞跪在那里,将脸匍匐在地,已经没有脸抬起来了,相信裤裆里的湿热远没有脸颊发烫。
放屁就算了,还拉在裤子里。
嘿嘿,这脸面是真的没了。
萧锐内心怕怕的,幸好自己机警,没有中招。话说回来,这招真他么的歹毒,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看来啊,还是自己太善良,被帅气的面孔影响的。
而此时此刻,苗飞的心理活动是崩溃的,是绝望,甚至是茫然的。
我是谁,我在那里,我为什么会拉呢?
该拉的不是七皇子萧锐吗?
不是该他跪在地上,紧紧夹着双腿吗?
我艹,狗日的仆人,难道把泻药下错碗了,自己竟然中招了?
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老子以后怎么在京城混?
相信再犀利的言辞也代表不了苗飞那忐忑的心绪。
夏皇瞪了一眼海大富,海大富立即上前一步,挥挥手,门外禁军迅速进殿,直接架着苗飞将他拖走,就像拖走一只死狗,没有给他留半分情面。
这种场合干出这种事,是对夏皇的大不敬,夏皇能有好心情才怪呢。
相信就是被拖走,苗飞也是感激涕零的。
“继续!”夏皇说道,让文武百官守住了躁动的情绪。
户部侍郎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说一句:“微臣无事要奏”,便退回了队伍中,心中怨恨死了苗飞。
我他么被一阵屁打懵逼了。
就在这时,郝云竟然出列,直接弹劾道:“陛下,微臣弹劾都察院左佥都御史苗飞,藐视圣上、仪容不整、知法犯法、有辱斯文……微臣恳请陛下同意,彻查苗飞,严惩他大不敬之罪!”
好家伙,郝云不愧是疯狗,抓住机会立即就咬,而且还是都察院的自己人,并且还整出九条罪名,全部围绕大殿之上的失禁之事,往死里怼。
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杜少年的脸色也难看了,苗飞可是都察院的人,失禁已经够丢脸了,如今自家人又开始打架了,陛下会怎么想他?一个管理不善是跑不掉了。
萧锐瞪大眼睛看着郝云,这莫非是投名状?
不行不行,这投名状远远不够。
我要更厉害的猛料!
夏皇的脸色不友好,挥挥手,让郝云退下,并说道:“允了。”
郝云这才善罢甘休,但估计苗飞这个官职是保不住了。
百官中,不仅光有看热闹的,还有很激烈的,就比如五皇子萧远,他感觉气血蹭蹭上冲,差点没站稳。
不是说好了今天有好戏的吗?就给我看这个?
我去尼玛…明日就让我姨娘与你和离,然后嫁给新上任的左佥都御史!
原本以为平静的早朝,因为苗飞的行为变得不平静。
下了早朝,萧锐准备回府,却被萧炎缠着一起走。
“七哥,你啥时候成亲啊?”萧炎问道。
萧锐道:“大丈夫应该以大事为重,岂能顾忌儿女私情?”
萧炎瞥着他,没好气道:“七哥,没有外人,不用这么装吧。”
萧锐回瞪他一眼,道:“咱们的亲事需要父皇做主,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萧炎却道:“那你可知,父皇已经吐口,同意商大学士的孙女和八哥的婚事了!”
“嗯?”萧锐一皱眉,问道:“谁和谁的婚事?”
萧炎道:“内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的商晋,他孙女待字闺中,八哥萧景的母妃向父皇询问,父皇已经吐口赞同这门婚事,听说八哥的母妃正在操办,等着父皇赐婚呢。消息已经在宫内传遍了,我也是向我们母妃请安时,才知道的此事。”
萧锐点了点头,他后宫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