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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王没有势力,就让他一直没有势力好了,如今却突然联姻冠军侯,这谈不上一飞冲天,却也是低空盘旋!
瞧瞧几位皇子的表情就知道何等的羡慕嫉妒恨了。
冠军侯何许人也,勇冠三军者,十二军侯前九位都和他出生入死过,如果不是怕背上结党营私的罪名,九个人歃血为盟,早就结拜天地了。
更不要说他在军中的地位,简直是一呼百应,要不是北方边疆离不开他,他回到京城便会被授予二品大将军之位,绝对不逊色任何武官!
这样一位老丈人的份量,简直是不可想象!
韩莫北匆匆跳出来,说道:“陛下!冠军侯不在京城,父母之命便不成立,依微臣之见,还是等冠军侯回来再讨论婚约吧,现在要责问的是咸王和诸葛流萤的所作所为!”
诸葛元霸突然转身,看向韩莫北,指着他喝道:“我说有婚约,就是有婚约,我是流萤的小叔,我诸葛家人丁稀少,族上多脉为国尽忠战死沙场,如今只剩下这一脉!流萤的婚事便是我诸葛家的大事!难道我会欺瞒陛下?韩大人,有种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洗耳恭听!”
萧锐闻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在心中喝道:霸气!就是这么霸气!在这金殿之上敢直接威胁从二品大员的,整个朝廷能找几个?诸葛元霸不愧其名。
瞧瞧韩莫北,脸色阴沉,极其的愤怒,但就是碍于诸葛元霸的凶名,连个屁都不敢回复,怂成了孙子,只能向夏皇告状。
韩莫北悲愤道:“陛下!还请你明查!诸葛元霸一介草民,竟然在这金殿之上张狂、咆哮,在如此威严、公正的地方威胁朝廷命官,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啊!”
“切!”诸葛元霸毫不避讳的出声讽刺,让萧锐大呼过瘾,男人当如此!
夏皇瞪了诸葛元霸一眼,喝道:“都被降职了,还这么冒冒失失,韩大人也是秉公办事,说话客气一些!”
“草民明白!”诸葛元霸一抱拳,应道。
但那态度,完全不理睬韩莫北,毕竟是要完蛋的人,给他屁面子。
韩莫北也知道夏皇对诸葛元霸的重视,能说这些话已经给他面子了。
“谢陛下!”韩莫北说完,恨恨地瞥向诸葛元霸,最后退了回去。
礼部侍郎周明文出列,又道:“陛下,微臣认为,就算咸王和诸葛流萤有约定的婚约,但也没有明确的告知陛下,虽然谈不上欺瞒,却也有过失。另外,就算有约定的婚约,但两人毕竟没有成亲,没有成亲就不顾礼法幽会苟且,还传的满京城人尽皆知,这种行为已经有违礼法,陛下,不处罚难以平息议论,微臣更是担心这种行径会造成一个误区,让百姓和其他国家认为我们大夏国无礼无法!”
“儿臣附议!”萧一恒道:“陛下多次教导我们,为人者,其身正。为事者,其法严。身正法严都是靠着礼法来支持,若没有了礼法,纵有深厚才学,又有何用?”
萧远也喝道:“儿臣也附议!身为皇子,更该为天下百姓做表率!不然难以服众!”
夏皇又点点头,似乎被三人说动,然后看向萧锐和诸葛元霸,问道:“他们的话,你俩都听清楚了吧?就算有婚约,但未成亲,咸王的所作所为也令人不齿啊?”
萧锐却哈哈大笑而起。
“咸王!你莫非得了失心疯,竟然在大殿之中如此无礼!”萧远怒斥道。
萧锐笑完,禀道:“陛下,归根结底,是诸位大臣认为儿臣和诸葛流萤苟且,败坏礼法,可对?”
“没错!”夏皇道。
萧锐又道:“陛下,如果儿臣能证明没和诸葛流萤苟且,是否能说明这些冤枉儿臣的文武百官和皇子们,他们在没有可靠的证据之下故意刁难儿臣,是否也触发了大夏国的律法?甚至是有意在欺瞒陛下?混绕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