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乐道:“第一次说谎?”
“是的,儿臣岂敢欺瞒父皇,那可是欺君之罪啊,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其实儿臣也不算说谎,毕竟杀人的是诸葛元霸,儿臣最多属于包庇。儿臣现在愿意戴罪立功,揭发诸葛元霸杀人罪行,父皇,还来得及吗?”萧锐问道。
夏皇笑骂道:“诸葛元霸言语间都是对你的夸奖之词,你倒好,竟然要揭发他?这属于恩将仇报吗?”
“儿臣只知道在父皇面前要坦白从宽,从来不会包庇任何犯法之人!诸葛元霸不是夸我,只是在陈述儿臣的品行,儿臣的优秀是掩盖不掉的。”萧锐义正言辞。
夏皇点点头,道:“你这么无耻,朕就放心了。”
萧锐松了一口气,看来夏皇不打算追究这件事。
其实诸葛元霸向夏皇说明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能理解,他忠心忠诚于夏皇,甚至要被委任为禁军大都督,所以他不会隐瞒自己所作所为,这种坦诚也让他收获了夏皇的信任。另外,夏皇派他跟随萧锐去扬州,一是为了保护,另一层次也是为了监视。
萧锐也没想过瞒着夏皇,只是没想到诸葛元霸真是婆娘的嘴,这么麻溜。
“其实,普天之下,就算律法再严明,也有越线的漏网之鱼,李棠之子是,李明扬也是,还有更多的权贵之人,他们不敬畏律法。”夏皇感慨道。
萧锐点点头,道:“什么时候能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才真正的是律法治天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矣,何其难矣。”夏皇喃喃念道后,随即摇头说道:“你有此见地,朕很欣慰。扬州城的事,朕便不追究你了。”
萧锐忍不住问道:“那个…父皇啊,诸葛元霸还说儿臣什么坏话?”
真担心耿直的诸葛元霸把萧锐让他去江都卫的事情都揭露出来,那以后就别做朋友了,等元芳伤好,务必要收拾他一顿。
“难道你还干其他坏事了?”夏皇一瞪眼,问道。
萧锐无法从夏皇的表情看出真相,既然夏皇不提这事,那萧锐就当他不知道了。
“儿臣当然没有做坏事,只是怕诸葛元霸诽谤儿臣。”萧锐立即陷害诸葛元霸。
夏皇指着他,笑道:“你这些话要是被冠军侯听去,他断然会拒绝这门婚事。昨日冠军侯回京述职,朕召见了他,临走时谈及了你们的婚事,冠军侯意见很大啊,他是朕的股肱之臣,又戍卫北方,朕不可不考虑他的感受。原本上次答应你了,朕会赐婚,但你还得自己摆平冠军侯,冠军侯同意这么婚事,朕才会真正赐婚。好好努力吧。”
萧锐郁闷了,问道:“父皇,你亲自下旨都不行吗?冠军侯难不成会抗旨?”
夏皇笑道:“抗旨是不会抗旨,但你希望你的岳父大人对你满腔埋怨吗?别怕,好好和冠军侯相处,那家伙还是很好相处的,他知道分寸,不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父皇,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性命之忧?”萧锐一惊,连忙问道。
夏皇道:“放心放心,当年冠军侯随朕和汝阳王征战沙场,从青嫩的少年成长成现在勇冠三军的威名,那暴躁的小脾气已经改善了很多。你若受了苦,就不用进宫告诉朕了,朕这段时间一定很忙,就免了你的进宫请安,啥时候征服冠军侯,你再入宫。”
说完,夏皇竟然起身拍拍屁股逃之夭夭。
只剩下萧锐一脸郁闷,更加忐忑如何面对冠军侯,难不成真是龙潭虎穴?
愉快地入宫,心惊胆战的回了王府。
贾诩已经安排李元芳住下,对于自家主公又招揽一名高手,他是万分高兴,只是看到萧锐脸色不好,问道:“殿下,怎么了?”
萧锐道:“没事,只是在想如何和冠军侯愉快交流。对了,张易之和李秀儿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