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即回到了食肆将方才所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了薛沭,薛沭听了以后立即道:“方才你所在对面食肆里边获得的证据可否已经拿回来?”
手下立即将纸包递给了薛沭,“少爷,这些均是从对面食肆的火房里边寻到的。”说得很小声。
薛沭立即接过了手下手中的那包东西,待他展开以后,便瞧见里边一些黑色的像胶状一般的东西,此刻他立即回房换装成了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打算将此事报官,此刻他并未有将此事跟沐香提起,待沐香洗好了衣服归来之时却刚好瞧见薛沭又急急忙忙地离开,看着他那些手中的东西,心中便已经有数,同时,她的心中便有些替薛沭担忧,但有些事情,也并非是她一个做丫鬟所能去询问的,所以她也便没有跟上去。
薛沭来到了祝大人的衙门前敲起了鼓,衙门之上便传来了祝大人的声音,“是何人在外边击鼓?”
薛沭立即走了进来十分恭敬行礼道:“回禀祝大人,我乃陈竹是一名生意人,我们家中开了一家食肆,原本开得个风生水起,但近日的生意却突然之间直线下降,父亲便命小儿前去对面的竞争对手查探一番,于是在下的手下便从他们的火房里边寻来了这个。”
薛沭将一个纸包举过头顶,衙役立即将薛沭手里拿着的东西呈了上去,祝大人打开了纸包便瞧见里面是一些黑色的东西,“这……”
“在下已经命人前去了药铺当中证实了这些东西,此物乃是用罂粟壳制作成的膏状,将此物放入了菜肴之中便将会变得色香味俱全,并且品尝过放入这玩意儿的菜肴,将会十分依赖于这种味道,在下猜想,食肆里边的老板正是用了这些才会让他们那边整日高朋满座,反观,其余的食肆里边反倒是清静了许多,虽说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针对我等,但实际上却连累了其它的食肆。”
“那家老板姓什么?”
“老板姓何,单名一个权字。”
祝大人立即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传何权!”
衙役得到了旨意以后立即去将何权给抓了进来,只是在何权进入衙门之前,沐香也刚好来此,只是心中十分担忧,因此她便也前来看,但这到底是衙门,并非是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过不了多时便有许多的人前来围观,沐香也进入人群当中。
祝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大胆,何权!你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些什么?”
说罢衙役便将那黑色的胶状的东西端到了何权的面前,何权一下子愣住了,“啊?你……”
薛沭转过脸看向了何权道:“何老板,没想到罢。”
“你,你是‘吃得好’的……”
“食肆是家父所开,你们无非就是希望能够激起我等愤怒,只是没想我们不仅不愤怒,反倒是更想着要淡泊名利,话说,做生意便做生意,为何搞一些这些有的没的的,最终还不是害人害己?”此话说起来像是在提醒,实则却是警告,“你要是知晓,自从你们用了这些以后,近一千米之内的百姓们再也不会去别的食肆里边用饭了,难道你就不肯正常做生意吗?
我们开设食肆十多年,却也不曾得罪过谁,只想着正正经经地做着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却硬是要将我等拉下水,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那我等就自然不会再客气,你看着办罢。”
祝大人听到了薛沭这番话以后,看向了何权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在下,无话可说!”
“将此人押入牢中!”
“威武!”
何权便被这么轻而易举地给拖入了牢中,薛沭微笑道:“多谢祝大人!”
“不敢。”
薛沭说罢便离开了,祝大人看着薛沭的这背影,看着有些似曾相织之感,只是,这年龄不太对,但是又很快反应过来,兴许是他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