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谌道:“哦?没想薛公子居然会看上了这驴皮,好,到时候我便将这驴交给火房那边,让他们为你留下一张驴皮。”
薛沭也只是微笑了一下并未作答。
薛梦莲自从那个府邸出来以后,还尚未去执行任务,便已经昏倒在了路边,只因她伤势过重,所以足足昏迷了五日还未醒过来,再加上还发着高烧,府邸上的小少爷便走了过来,看着薛梦莲道:“嗯?她还未醒?”
“这后背受的伤岂能是一日两日便能够好的?不仅如此,她的周身均有伤,似乎还有些年月了,现在若是想要她身上的疤痕给祛除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那父亲能看出,这伤势到底是出于哪门派,哪一招式吗?”
丫鬟摇摇头道:“老爷岂能会将这些告诉与奴婢?好在这丫头命大,碰到了老爷,姑且,她这小命怕是要没了,不过,奴婢倒是觉得老爷知晓她身上的伤是如何导致?只是老爷向来都是以经商为主从来都不过问这些事情,再加上老爷也不过是对于武功略通一二罢了,若当真对付那些人,恐怕也不会是对手。”
少爷也没有再多问,最终他便自行去院中习武去了,约快到了午时,薛梦莲这才苏醒过来,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死掉,哪知她居然还有命活过来,丫鬟见了十分兴奋,“姑娘,你可总算是醒了,看你这身打扮,应该也算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姑娘,可是,你怎么会伤得那么严重?”
薛梦莲不答反问道:“这,这里是哪里?”
丫鬟立即倒了一杯水给薛梦莲喝,薛梦莲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丫鬟道:“这里是严府,是商户人家,常年做生意为身的,是老爷瞧见你身体虚弱,昏倒在了地上,这才将你救回来,只是你家在何处?”
“我,我……”薛梦莲险些将薛薄连的真名给唤出来,只是道:“我家也是做生意的,‘吃得好’食肆你应该知道罢,我父亲便是薛薄,正是食肆当中的老板。”
丫鬟听到了这话以后,眼睛一亮,“哦,听说过听说过,原来你是薛薄的女儿,那你便是薛姑娘了,那你这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薛梦莲拉着丫鬟的衣服道:“有人要杀我父亲,他要对付我家人,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若是常年在你们这里,唯恐会连累你们。”
说罢,就要下榻准备离开,丫鬟立即拉住了她道:“姑娘,你身上有伤千万不得多动,话说,你这后背之上新伤又加旧伤的,这些疤痕留在这身上,唯恐怕是很难去除了,这些伤痕唯恐就是要杀你父亲的那个人在你身上留下来的罢。”
“是。”薛梦莲也没有隐瞒。
“嗨!你好好待着,你已昏迷了五日,想必你是又饿又渴了。”丫鬟说罢便立即去吩咐火房将饭食全部都给端上来。
少爷听闻薛梦莲已醒于是便立即收起了自己的长剑回到了房中,正好瞧见薛梦莲正在吃粥,不过,这位少爷多少有些清冷,并未有觉得像薛沭那般的讨喜,不过,他也不过是瞅了薛梦莲一眼便后也没有再多言,丫鬟看了一下那位少爷这就道:“这是我们府上的小少爷,老爷总共有两个儿子,大少爷如今有十七岁了,小少爷呢也有十二岁。
别看小少爷平日里清冷,不过,近日也不少前来看望姑娘。”
薛梦莲也没有多言,严家二少爷?平日里好似从未听过这个姓氏,不过,她倒是能够感觉得出,这里的人应该并不坏,只是这位严家二少爷平日里好似并不太喜欢说话,就算是在自己的房中饮茶,也不过是端着一本书看,严习柯自幼特别聪颖,严老爷便是特别喜欢他,在他的房中还挂着一把琴,看来他还是挺精通音律,一身白色长衣,外边披着一件绿色的披风,看起来给人一种非常清雅的感觉。
书童前来对严习柯道:“少爷,那位姑娘已醒。”
严习柯头也不抬道:“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