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
又低声道:“等我过了门,在庾家上下大施银钱,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歌伎?”
夏青蝉想庾铉乃是状元出身,又是二品大员,他家中女眷大约不是大施银钱就能对付的,不过庾家详情她也不知,不好开口。
胡思乱想间,竹香轻轻走上前来,笑着道:“姑娘们小声些吧,韩姑娘和庾家几个姑娘跟了来了。”
两人转身,果见一群使女仆妇围着韩玉奴与庾家几个姑娘,环佩叮当,走过来了。
夏青蝉与徐淳音对看一眼,心中皆想自己已下了楼,难道她们竟特意追过来再奚落一番?
这时众人皆向她两人身后行礼,又有庾七姑娘嘴快、年纪又小,不需太过避嫌,笑着呼道:“江枢相怎的到这里来了?”
江壁川从两人身后走出,对夏青蝉温柔微笑道:“我来找夏姑娘。”
夏青蝉突觉无数目光射向自己,哪怕在忘忧洞龙堂,也不曾感到过这般恶意。
她喉咙突地发紧,心想江壁川一向谨慎知礼,眼下为什么当众与自己说话?
又想到小时嬷嬷们总说不论如何也不可失了法度,她强自按下心跳与疑惑,福了一福,笑道:“不知江枢相有什么吩咐?”
江壁川含笑看着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家中花园新植了石榴花,我席间想起韩夫人有秘法打理,特来提醒姑娘,待会别忘了打听。”
他才不知道她家石榴花的事!何况那石榴已经按韩夫人秘法打理了的。
但众人如何知情?听了这一番话,心中都暗想原来江壁川常去夏姑娘家,而且他赴宴时仍挂念着她家中花园小事,显见她极受宠。
连徐淳音也低声问道:“青蝉你如何瞒着我与江枢相有染?”
林意歌只抿着嘴笑,不说话。
夏青蝉见韩玉奴扬着小脸瞪视自己,又见连淳音也生了疑惑,心中恼怒江壁川让自己人前失态。
她沉下脸来,不屑对不相干的人解释,立时便要拂袖而去,可是韩玉奴等人正站在通向园门的路径正中,无处可逃。
夏青蝉心中着急,正要责骂江壁川,当众揭露他并未来过自家花园,让他人前丢脸一番,林意歌突地不知从哪走来,对江壁川笑道:“亏得枢相提醒,咱们待会便问韩夫人,枢相再不回去,要被他们罚酒了。”
江壁川笑着去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