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只对夏青蝉道:“夏姑娘还记得我么?元宵那日是我冲散了姑娘与张状元。”
他这么一说,夏青蝉立时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像猴子的人,仔细一看,今日也还是有些像,她心中觉得好笑,惊惧大减。
侯小乙似是看穿她心事,也笑起来,道:“我名字么,叫侯小乙,是江枢相从南召捡回来的亲随,姑娘不认识我,但我自旧年十二月就已在姑娘隔壁盯梢,这九个多月来,姑娘出门时也大都是我跟着的。”
璧川上次说过没有让人盯梢。
她心中又疑又怒,冷冷道:“你胡说,他怎么会盯梢我?”
侯小乙笑道:“枢相心思我们哪里知道?大约只是挂心姑娘安危罢了。”
夏青蝉不理他,只冷着脸让两人快出去。
大双见夏青蝉神色,想起江壁川多年来为了夏青蝉各种苦心经营,又想到江壁川已死,夏青蝉还是这般无情无义,这一阵从来也没有去江府打听过一句他的下落,心中也恼起来。
她对夏青蝉冷笑道:“姑娘看不惯我们盯梢鬼鬼祟祟,当日怎的又自己去惹恼了忘忧洞何惜惜?若不是枢相出面提拔周慎捣毁忘忧洞,又多亏了小乙找到那条地道,姑娘如今怕是生不如死呢!”
夏青蝉与侯小乙都没见过大双发脾气,一时都愣住了,呆呆盯着她。
大双见夏青蝉流露惊异神色,不知她是惊异自己发怒,以为她不信江壁川所为,对夏青蝉道:“难道你以为你运气当真那么好?若不是枢相,你死亦死过不知多少次了!如今他死在沙漠,你竟如此狠心,已想着要另寻他人了!”
壁川他已死了?!
侯小乙见夏青蝉面上血色全失,赶紧圆场道:“大双是猜测枢相死了,但我觉得枢相还没死呢,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错过。”
原来只是大双急坏了胡思乱想,夏青蝉放下心来。
大双见她如此,想着她连说到江璧川死没死这种话都无动于衷,更是怒极,也顾不得别的,一股脑将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
“夏姑娘,你还不知道吧?你想没想过,你父亲夏之仪不事生计,做着个闲散官,枢相怎会单单瞧在夏之仪面上照看你?还不是因为他从小就痴恋你!”
夏青蝉与侯小乙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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