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杞吗?”
滕舒粤噗嗤一笑,之前的什么胡思乱想都被一下子打断了,“卡曼橘,怎么还扯上核桃了?”
“我见过中年男人手里转核桃,还以为你也喜欢这个了?”艾森无辜的蓝眼睛眨了眨,“一会儿游轮上还有一个party有兴趣吗?他们好像要去来个大的。”
“多大?”
“可能是要玩儿命的?”艾森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而且还是个混血,所以从小到大并没有受到多少人的真正尊重,更多是为了他手上的钱去接近的,而他从前接触到的玩的大的party也不是没有,但是像是这种动辄就要命的,一听起来就觉得很心惊肉跳的。
“什么?”滕舒粤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后面看着他那看起来格外认真的脸色才发现不对劲,“是真的要命?”
“有钱人玩的就是惊心动魄和刺激!”艾森耸了一下肩膀,“我们可以不去参加,但是吧,要是真的故意不去的话,也可能会被故意安排找茬,很有可能就是会被单独请过去观看了。”
“竞技的比赛?输的人丢下去喂鲨鱼?”
“据我上大学时的那一次,我还记得那个游戏是一群珍惜动物摆在笼子里,让所有人猜他们的价格,谁猜的最接近,可以让最离谱的那位选择一个死法。”
“珍稀动物?怎么搞来的?”
艾森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可能是偷猎走私,也可能是交易,反正来路肯定不会很正。”
“那我们这次可以不去吗?装作生病不去怎么样?”滕舒粤天真的想。
艾森知道她是故意的,于是也跟着吓唬她,“那一次有两个没有去的人,后来被请过来时,当场送了他们喝了一杯滚烫的咖啡,全都泼在了头顶,你愿意那样吗?”
其实他的说法已经省略很多细节了,其实真正的后果是,被捉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被扒光了衣服,又被按在甲板上,头伸向栏杆外,从脊梁骨往下冲的滚烫咖啡,坚持不住的两个人当场就小便失禁了,那做事的人也恶心到了,作势就要将他们丢到海里洗干净,还是当初他们都在大学,玩儿的花样还少,有两个两个人怕事儿闹大了才劝说留一条命的。
“所以那输的人更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