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瞎扯着,此时能拖住她便可以了,刘冬儿同时也在思索,为什麽小姑姑刘容栀会造成这个模样?对婚事不满意?
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门婚事刘冬儿晓得的情况不多,只听说对方父母双亡,有一个年纪极小的亲妹儿。旁的什麽便不清楚了。
可能还是由于门第?
对方下的聘礼,刘冬儿是亲眼看到过的,最丰厚,可以拿出这么丰厚的聘礼,又喜悦娶一个被休弃的薪金正妻的,必定不是官宦人家。也便是说,刘容栀嫁的又是商户。
“小姑姑,是不是新姑父是贩子?”刘冬儿心底里最不满,家中有钱财,上无公婆,下无后代,中间又没有兄弟争产,至于小妹儿完全便不算什麽。一个被休弃的人可以找到如此的婚事,已经很不错了。至因而商户,那又怎么样?这个小姑姑也过高傲了,真当自己是天仙女人人还是公主殿下?她究竟想要嫁一个如何的人家?
小姑姑刘容栀恨恨地剜了刘冬儿一眼,刘冬儿看得清清楚楚,那眼底里皆怨毒和恨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刘冬儿真的很想逃开,看了一眼已经被气得接不上气来的老太太,她又忍住了。
“小姑姑,祖母最心疼你了,为了这门婚事,我晓得她费了许多心力的。而且,为了给你筹办嫁奁,祖母繁忙了好几天的,便连母亲也一起协助了。”刘冬儿这番话皆事实,虽说对方的聘礼很丰厚,老太太一点儿也没有要昧下的意义,而是把聘礼也补进了嫁奁里。
要晓得,刘容栀嫁到张家去的时候,嫁奁便是很丰厚的。而在张家写了休书以后,嫁奁全部还给了刘容栀。老太太怕她再嫁会惹起夫家的不满,又给她添置了好些的器物金饰。加上夫家送来的聘礼,那真的是一笔很大的钱财。
“她疼我?你说她疼我?”小姑姑刘容栀痛心疾首地看着老太太,伸出的手指直接点到了老太太的面额上:“这个老虔婆会疼我吗?她会吗?她恨不得我去死!”
老太太听了这话,艰苦地张了张嘴:“你、你……”
“我怎么了?我便是把你的内心话说出来罢了!”刘容栀猛地伸手抓住了老太太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最精致的小剪子,一把把老太太的头发绞了。
刘冬儿认识这把剪子,那是老太太的陪嫁之物。除了这把纯银的小剪子之外,应该有一系列的女红用品。有纯银纯金的针、顶针,以及好些用金银打造的花样剪纸。
那些东西是老太太的母亲在老太太出嫁时送给她的,老太太连续很法宝,便连刘容栀第一次出嫁的时候,都没舍得拿出来。此次要不是觉得对她可算有些亏欠,老太太还不会拿出来的,既然她其时把那套女红用品放进了刘容栀的嫁奁箱子里,便代表着她是极为心疼这个女儿的。
刘冬儿看到小姑姑刘容栀首先绞老太太的头发时,可算不由得放声大叫。老太太浑身疲乏,看着头发一缕一缕地掉落,整个人气血翻滚,一下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