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自然不会守夜。刘张氏是妊妇,吃完了饭便离开了。刘冬儿和刘满儿都还是小孩子,守夜关于她们来说太不现实,都是交托了各自的贴身婢女代为守夜。老爷倒是无妨,他心急去看他的美妾,老太爷和老太太一去歇息,他也走了。
刘冬儿倒是不发急,交托小绿拿了些小点心,说是等下饿了可以吃点儿。当然,小点心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于她在等刘满儿讲话。
犹迟疑豫了很久,刘满儿可算讲话了:“姐姐,你的衣裳好漂亮。”
由于房内有着暖龙,刘冬儿实在进屋没多久便拖去了披风。因此,她故作天真地问:“衣裳漂亮吗?我觉得还是披风比较漂亮,我可稀饭了。”
刘满儿说确当然是披风,见状立马接上:“是呀,我说的便是姐姐的披风。”
“嗯,是很漂亮的,我娘给我做的嘛!”刘冬儿最自满地扬着头,气得刘满儿悄悄的咬牙。
“那……姐姐,妹儿有个不情之请。”刘满儿是盘算主张讨要披风了,她便是见不得刘冬儿有她没有的东西。
刘冬儿浑然未觉,只是交托小绿:“把披风给我拿来,我要回来歇息了。”小绿依言拿过披风,给刘冬儿穿着了起来。
刘满儿看向披风的眼都绿了,手指不能自已地握紧:“姐姐!”
“嗯?怎么了?”把披风穿着整洁,刘冬儿毫不在意地接了一句。
“姐姐,我好稀饭你的披风。”
刘冬儿嘴角有着一丝笑意,她便晓得刘满儿会不由得,转过了身子,脸上却是很为难的表情:“这……这是我娘给我做的。”
“我晓得,我便借几天嘛!”刘满儿讨要东西素来都是说借的,惋惜被她借去的东西没有一般是能回来的。
刘冬儿皱着眉头最不解地讲话:“那你为什麽不叫姨娘给你做一件呢?”
偶然候,诚实的话最是伤人,刘满儿差点儿便要绷不住了,好在她及时想到了捏词:“这大过年的,裁缝铺子都关门了,没有做新衣了。等年后我的新衣到了,一定立马还给姐姐。”
刘冬儿没有被这种原因压服,而是更不可能思议地讲话:“奇了怪了,没有裁缝可以自己做新衣嘛!像碧儿便是买了布料让婢女做的新衣。对了,你看我的鞋子,我娘亲手做的!”
“妹儿,你要是没有布料,便去我那边拿。我娘之前给我买了好几匹好料子,由于她怀孕晦气便给我做衣裳,这才去里头定制了,那几匹料子我都没用,你要的话,便来拿。”说完,刘冬儿便带着小绿离开了,她晓得,这个除夕周姨娘别想过安生年了。
第二天听小绿说,周姨娘似乎昨夜又是一阵闹腾,天一亮便跑去叫了医生。想必,刘满儿没有亏负她的冀望,狠狠地折腾了一夜。
这边医生刚到,那边张府的人也到了,当然是来贺年的,来的是张家的二老爷二太太,有他们的那对双胞胎儿子。
张家的两位嫡出少爷,大少爷叫张秉康,二少爷叫张秉健。而前世,刘冬儿和刘满儿同时出嫁,嫁的便是张家的大少爷张秉康。此时想想,这门婚事彷佛便是在的正月里定下来的!
不,她不要!这一次她必需想办法回绝掉这门糟心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