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祥哥儿,不想刘满儿拿着那枚沾了血的耳饰便想往祥哥儿脸上打。
刘冬儿适才被刘满儿狠狠地一撞,趁势便倒在了地上,便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姨娘躲开!”
曾姨娘没有躲开,由于刘满儿的速率实在是太快了,她只来得及将祥哥儿牢牢搂在怀里。不想,刘满儿手里的耳饰间摆脱了,耳饰直直地飞向曾姨娘,曾姨娘尖叫着背过身子,那耳饰从曾姨娘的眼角飞过,掉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老爷才将刘满儿的双手抓住,而刘张氏则是将刘冬儿抱在怀里连续地抚慰,至于老太太早已吓得面色苍白,老太爷赶紧交托将医生找来。
的确,老太太一点儿也没有为难刘张氏的意义,由于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昨晚,刘冬儿几人走了以后,老太太被扶到了房里歇息,事儿并未处理完。由因而除夕,常给刘家女眷看病的汤医生回了乡下,并不在城里,因此又找了人。这一来一回的,天早已黑透了,老爷饮了不少酒,而老太爷也有点儿精力不济了。两人商议了以后,交托嬷嬷将刘满儿照管起来,而曾姨娘和祥哥儿则等待着医生的到来。
大心思一,是个很和乐的日子,偏生昨晚发生了那些事儿,老太太头疼万分。
刘满儿没有抬头,只是她的面纱早已不见了,头发散碎地披在肩上,脸颊双方也有头发遮着,倒是看不出伤势如何了。听到刘冬儿的啼声,她的身子颤了颤,并没有答话。
刘冬儿不安地看向老太太:“祖母,妹儿她不是存心的,您不要指责她了吧。”
老太太一手撑着头,也是一副不好受的神态,看到刘冬儿进入也只是抬了抬眼,示意让琉璃讲话。
琉璃一脸的为难:“二小姐,不是老太太要指责三小姐,而是三小姐非要惩罚大少爷。有便是,菊禾……”
看着琉璃半吐半吞的神态,刘冬儿有什麽不清楚的?昨晚菊禾虽说没有列入家宴,但这里的消息大,哪有可能瞒得过菊禾?想必是菊禾听到了刘满儿虐打祥哥儿的事儿,菊禾不怡悦了吧?
刘冬儿临时间不晓得该怎么抚慰,想了想只能讲话指责自己:“祖母,妹儿,真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昨晚要不是我想看看祥哥儿,事儿也不会造成那样。”
刘满儿仍然低着头没有讲话。
“唉,照你这么说,那要怪的岂不是曾姨娘?她一个姨娘罢了,硬是抱着祥哥儿闯进入,如果不是如此也便没背面的事儿了。”老太太叹着气,一脸的无可奈何:“算了,她也受了伤,眼睛小大由之,也算是受到了教训吧。”
刘冬儿追念了一下,曾姨娘的伤应该不重,只是擦着眼角过去,起码她的伤势必定没有刘满儿来得重,要晓得耳饰顺着刘满儿的耳朵直接拉到了面颊上。踌躇了一下,刘冬儿一脸关切地问:“祖母,妹儿她没事吧?”实在,她更想问的是祥哥儿如何了,刘满儿便在她身旁,她临时也不敢问。
“芳儿她……”老太太眉头皱着更紧了,她也不晓得事儿怎么会那麽巧。刘满儿脸颊上的伤本便没有好,又发生如此的事儿,这让便很看重长相的刘满儿如何可以接管?“医生是说了,要好好养着,脸上的伤不等闲好。这汤医生也没回来,等他一回来让他再好好看看。”
刘冬儿听出来了,这话抚慰的意味很,之前汤医生对刘满儿的伤势无可奈何来着。
刘冬儿又劝了几句,却仍然没有任何效果。踌躇地看着老太太,刘冬儿露出狐疑的表情。刘满儿这想要干什麽?难不可能是老太爷可能老爷昨晚训斥了她?可老太太既然发话了,老太爷和老爷必定也不会再加入后院的事儿,这事不便了结了?
千算万算,刘冬儿完全便没有想到刘满儿的性格。前世,便使是到了刘满儿出嫁的时候,她也仍然是那副刁蛮率性,说一不二的性格。可当时候,刘家一共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