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曾拘束了她们,而她们也由于如此性质生动了许多。
有的时候,人一旦心境不好了,也见不得别人好于。特别是,刘冬儿方才还看到大太太卧病在床,转身却看到大房的四个庶女正在高兴地玩闹,哪怕她们的年纪的确还小得很,这内心头也是很膈应的。
“你们这是像什麽模样?嫡母病重,你们不在床前奉养也便罢了,竟还能玩闹起来?一个个没良心到这份上了吗?”说良心话,大太太关于四个庶女算是宽饶的了,起码没从折腾过她们。只是后来,由于病重,倒是没法看着她们了。
那四个庶女已经九岁了,说小倒是也还小,说大却也算大了。如此不尴不尬的年纪,如果是养在亲生母亲膝下,当然还是当法宝似的宠着,但很不幸,她们都是庶女,而且是她们平生下来生母便被打发去庄子里的庶女。
刘冬儿是堂姐,不是亲姐,可管着中馈一定不能获咎。
通常里,四个庶女并没有直观地认识,今个儿被刘冬儿严峻地训斥了一番,却是有些清楚了。究竟,她们并不是像前世的刘冬儿那样忧心如焚地被宠着长大了。只是,蓦地间和善的堂姐板着一张脸,正言厉色地训斥她们,究竟年纪还小的她们不由得哭了起来。
如果换个心境,刘冬儿还是讲话慰籍她们,只是想着各种烦苦衷,刘冬儿完全便没心境跟她们好好说话:“这是做什麽?好端端地哭什麽哭?如果是闲的没事干了,便去看望你们的嫡母!瞧你们一个个哭哭啼啼的样儿,哭给谁看呢?都给我闭嘴!”
“妹儿,您好歹年长她们几岁,通常里又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如果是你没事,也帮着看着点儿。别嫡母在房内养病,这四个小的却是只顾玩闹游玩!”看到是刘满儿,刘冬儿的语气倒是有些缓解了。只是说着说着,她又不由得来气了:“你们都给我回房间去,每人罚抄佛经,为你们的嫡母祈福!”
看到四个庶女又有种想哭的感觉,刘冬儿恨恨地揭露:“从今个儿起,你们何处也不必去,便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要是谁有不满,大可以去报告老太太!”
丢下最后一句话,刘冬儿拉着刘满儿进了她的房间:“这帮子小孩,真是太气人了。”
刘满儿并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但大房的四个庶女通常里便是这么个模样,刘冬儿也是时常来她这儿的,不会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环境。因而,刘满儿确认,刘冬儿必定是在别处碰到了不顺心的事儿,这才迁怒了。
给刘冬儿倒了一杯茶,刘满儿徐徐地讲话:“姐姐碰到糟苦衷儿了?”
“是!”刘冬儿连茶都没喝,直接便点头说:“妹儿,此次却是姐姐害了你了。”
刘满儿一惊,随便却是一片茫然:“发生了什麽事儿?”
刘冬儿容易地把韩家大老爷过世,而因此带累到她和刘满儿的事儿容易地说了一遍。完了之后,又加了一句:“妹儿,真是对不起,我是带累了你。”
刘满儿默然了一会儿,随便摇头:“这有什麽,我这人做什麽事都是不顺的,要是婚事可以顺顺当利地,我倒是要觉得奇怪了。”
刘冬儿心下一惊,想起自己已经是预料应婚事会不顺的事儿,当便面上有些戚戚然:“这事儿命定的,唉。”
“姐姐也不必太担忧了,便好多了三年伴随在父母身边。”刘满儿是真的被逼着改了性质,不仅没有气恼反而过来慰籍刘冬儿:“瞧大堂姐,当时她还不想嫁呢!”
好在刘满儿要嫁的是张家二少爷,如果是在没更改之前,嫁的是大少爷的话,那张家二太太该真的急了。有道是长房宗子长孙,这代表的是一个家属正统血脉的延续。能传承下去,家属茂盛是早晚的。
“对了,姐姐。”刘满儿讲话:“这韩家大老爷不是应该跟爹爹的年纪差不多吗?之前好像也没有听说他病了,怎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