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稳当了。”韩子野苦笑连连:“我不是早便跟你说过吗?曦儿的婚事怕是比燕儿还要难办。至少,不说,燕儿本身是喜悦嫁人的,而曦儿却……”
也是韩子野气得狠了,竟是直接开骂了,也便这么一声,他便恢复了正常:“老太太那边的意义是,先这么着,她会劝着一点儿,也不让我再加入了。”
自然,老太太的原话并不是如此的。只是,为了不让刘冬儿生机,韩子野只好挑重点说,他不仅不会把老太太的原话说出来,更不会报告刘冬儿,老太太得悉表小姐丢了脸后有多愤怒。
实在,便连韩子野也没有想到,老太太会偏幸到这个境界,这事儿的毛病全部在于表小姐,搁在老太太的眼里,竟都成了别人的错。
他韩子野,错在不该同意父母给他定下的婚事,如果是当初迎娶的人是表小姐,那麽现在所有的事儿都没了。连带着,他的父母都一起挨了骂,反正在老太太的心目中,她的法宝侄孙女是已然不会有错的。这也便罢了,说到后来,老太太连声唾骂起刘冬儿来了,口口声声说着如果不是由于刘冬儿,她的儿子也不会出不测过世,她的侄孙女这会儿也早便成了她的孙媳妇了。
不得不说,韩子野便不太稀饭老太太,只是其时是由于老太太的心态偏了,现在却已经不是偏幸不偏幸的问题了,而是老太太首先不明道理了!
这刘冬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是要跟他生儿育女共度平生的人。而表小姐又算的了什麽?这点子亲戚干系,实在是称不上有多近,更不必提表小姐还总是认不清楚面前的事儿!试问,他娶一个什麽都不懂,只等着别人去疼着宠着的媳妇,又有什麽用呢?他需求的是媳妇,不是妹儿,更不是女儿!
“今个儿我也让人把信带去给周家了,他们家离这儿并不算太远,想必十几遥远便能赶到了。哼,他们周家的小姐,凭什麽连续赖在我们韩家不走?养了她十几年还不够吗?竟是连后半辈子都要会她思量进去吗?”究竟,表小姐的父母,只是由于来祝贺老太太诞辰过世的,而不是真真切切地为韩家大老爷和大太太挡了刀。
何况,韩子野一点儿也不觉得,为了当初的那些恩惠,他便该赔上平生的美满。
刘冬儿点了应了是,关于周家那边的事儿,她是真的不能插一点儿手,那不仅是表小姐的家,更是老太太的娘家。看看刘家老太太便晓得,在她们的心目里,娘家全部是要比一两个孙女来的重要的。
只是,不管是韩子野还是刘冬儿,都不会想到,第二天老太太便发难了,而且还是在请安的时候。
“刘氏,你给我跪下!”
刘冬儿连辩驳的话都没有,直接便给老太太跪了下来,旁的人都惊奇地看着刘冬儿,俱是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态。特别是大太太,她乃至于有点儿受到了惊吓,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太太,想要讲话,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仅有那表小姐依偎在老太太的身边,笑得一脸的畅意。
既然刘冬儿是冲着老太太跪下的,而表小姐又同那老太太挨得极近,看着竟像是刘冬儿给表小姐下跪似的。看清楚了这一幕,旁的人都是惊恐,而表小姐的面上却闪过一丝自满。
给谁下跪在刘冬儿看来却并不重要,便是下跪嘛,她是跪了,也要看你们受不受的起!
“刘氏你可知错?”老太太再次讲话,语气里却是带上了一丝愤懑。
刘冬儿跪是跪了,可这错却一点儿也不想担。当便抬头直视:“孙媳妇痴顽,还望老太太教训。”
这段时间,韩家唯一的坏话可能说是坏话,仅有关于表小姐的。只是,那坏话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散播出去的,更不是她可以加入统领的,她又怎么能认错呢?
“坏话?什麽样的坏话?老太太,您究竟说的是什麽呀?”刘冬儿便不信了,这坏话的具体内容,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