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不也是很晚才有孕的?”
刘冬儿嫁入韩家三年才怀了孩子,好在头一胎便生下了杰哥儿,算起来只能说是历程崎岖,但起码终局是好的。
“不一般的,我们是不一般的。”刘满儿摇了摇头,她头上的围帽随着她一起蹒跚,刘张氏眼尖,又一次看到了那张倾斜的嘴,内心不经不禁悄悄的太息。
“怎么便不一般了?你把身子保养好,孩子自然是会来的。对了,汤医生关于保养身子最是拿手,要不下次我唤了他来你看看?”柔声劝着,但刘张氏也晓得,这也便是在面对刘满儿,如果是刘冬儿如此对她说的话,她早便心疼得落下泪来了。唉,究竟不是亲生的。
刘满儿仍然摇着头,这完全便不是保养身子的问题。刘冬儿进门三年未曾怀孕,可韩子野却仍然疼宠着她,身边乃至于没有一个通房小妾来堵心。而她呢?好吧,便算她的身子可以疗养好,可她此时这个神志,丈夫还会要她吗?事实上,自然那一日自己再次发病,被丈夫看到了丑脸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发此时眼前。乃至于,连为他那三个通房小妾讨说法都未曾。
呵呵,他这是被吓到了吗?彻真的底地被吓怕了?
“唉,芳儿你如此……罢了,明个儿是休沐日,我让你爹来这里一趟吧。如果你有什麽话,对他也是可以的。”刘张氏是真的没辙了,是她完全便不晓得怎么抚慰。的确,毁容是一件让人从心底里感应无望的事儿,可刘张氏又不是刘满儿的亲生母亲,完全便无法感同身受。抚慰什麽的,也只是随口说说。刘满儿哪怕嘴上不说,但内心却也是清楚的吧?
她当然清楚!
从再早些时候,刘满儿便已经清楚了。刘家早便没有了真正关心她的人,也可以过去有个刘冬儿,但显然自从上次刘冬儿回门的时候,自己不当心获咎了她,刘冬儿便再也未曾关心过她了。
不当心获咎吗?
她始终也忘不了,当韩子野与刘冬儿相携而来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默契和温情,便彷佛两人生成便是一对。才成亲几日,符合得犹如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好伉俪。实在,她时候并不是看上了韩子野,时候她还没有对张家二少爷扫兴,她还齐心期盼着可以嫁给张家二少爷,又怎么会对亲姐夫有心思呢?可能说,心思也是有的,她只是想晓得,为什麽姐夫看向姐姐的眼光里皆满满的爱意,她仅仅是想晓得,如何才气获得丈夫专心致志的爱。
“什麽?毁容?”
当天回到了刘家以后,刘张氏便把在张家发生的所有事儿不折不扣地说了一遍,不仅报告了老太太,也报告了二老爷。
不管是刘家老太太还是二老爷,听说刘满儿再次毁容后,立马堕入了深深地默然之中。之前,他们觉得很奇怪,为什麽出了那麽大的事儿,张家却不干脆找上门来,非要绕那麽大的一个圈子才报告他们。想着,是不是张家念在亲戚情份上,不欲将这件事儿闹大,此时想想这当然也算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生怕还是由于刘满儿的毁容吧?
昔时,由于周姨娘,刘满儿嘴角倾斜长相被毁,这件事儿除了刘家的几个主子之外,旁的人都是不晓得的。哪怕刘家的下人里,知情的几个后来也被打发着跟那周姨娘一起送到庄子里去了。加上后来,刘满儿脸上的伤势好了许多,这事儿也便不再被人提起了。
也便是说,张家的人是不晓得昔时的事儿的。又可能说,关于昔时的事儿,张家顶多便是晓得那麽一丁点儿,但具体发生了什麽事儿他们却是真的不知情的。生怕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当张家的人察觉刘满儿长相俱毁的时候,才没有在第临时间找刘家算账,这事儿他们也无法叮咛罢了。
第二日,刘家二老爷偕同刘张氏,再次登门拜望张家。这一次,由于刘张氏昨个儿事前打了招呼,张家的主子们到的倒是挺齐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