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顾家要强上不少。惋惜,这么些年过去了,现在同族那边看着倒是有些败落了,好歹是经历了那麽多年风风雨雨的世家,便算有些败落也是无妨的。再说了,我们作为旁支,又是后辈,也不好说这些吧?”
韩子野说的这些,却是间接地为刘冬儿解惑了。她晓得,作为韩家来日的家主,韩子野必定是希望认祖归宗的,可无缘无故的,韩家同族却也不会那麽宽饶。既然当初可以把他们这一支逐落发门,那麽多年以后,如果是没有原因,必不会特意上门告知可以回来的事儿。
“子野,我自然不会嫌弃同族尊长的,只是这事儿却也要问问二叔的定见吧?,我们是商议着,泸州城那边的产业暂时交给二叔来打理。等以后,你如果是能调职回到泸州城,再慢慢商议分居的事儿。现在呢?我们还要不要分居?”
“为什麽这么说?莫非你觉得二叔他不肯意认祖归宗?”韩子野有些狐疑。
刘冬儿将桌案上的宵夜端到了韩子野眼前:“子野,二叔他是庶出,按照道理是没有办法秉承家业的,他还可以帮着打理一下家中的产业,可如果是我们回来同族了,泸州城的产业都搬到了京城来,他有该如何是好呢?是随着老太太一块儿过来,而后继续帮着打理产业,还是说直接分给他一笔钱,让他带着二房独自度日?不管怎么样,二叔也是我们的尊长,这事儿是不是应该让他自己想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