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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我是不如姐姐的,也不期望找到像姐姐那般称心的人家,但我还是希望对方是家中的嫡宗子,哪怕门第低一些也是无妨的。”蕾儿的性质并不懦夫,通常里谈起婚事倒是挺含羞的,但刘冬儿既然做出了一副想要详谈的神态,她也是不会回绝的。
“嫡宗子意味着秉承家业,同时嫡长媳也意味着要管理好全部家庭,这一点儿你可有想过。”
蕾儿最认真地点点头:“姐姐,这些我都是清楚的,想要获得一些便必需求付出更多,我甘愿花消极大的精力去管理一个家,也不肯意居人身下。至于管家理事,往常在家中到时候,我的院子、睿哥儿有娘那边,全部都是由我来管理的。无意大伯母如果是繁忙了,也会唤我过去协助的。”
刘冬儿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些事儿她倒是的确不知情,蕾儿没有须要在这种事儿上说谎,何况以刘家大太太的性质,她的确更稀饭教训二房的嫡女,而不是她房里的庶女。
当下内心定了定:“蕾儿,你做得最好,这些便是你的好处。虽说出身是很重要的,但出身并不代表全部。何况,刘家并不算差,娘平素又是极为痛爱你的,你将来的嫁奁必定也是不菲的。现在你年岁也小,等我出了月子,如果是有合适的宴请,我会带上你的。”
“姐姐?”蕾儿面上有些狐疑:“你不是说上次……”
“蕾儿,姐姐教你一句话,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张姓老人的儿子的确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爹那边都没有传来信息,我估摸着他应该是不大满意这门婚事的。他们家只是商户人家,虽说张姓老人的儿子学识不错,可究竟能不能获得功名到现在为止却还是未知数。”
蕾儿如果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是一个女儿家,作为一个受宠的嫡女,你可以对你的婚事提出定见,我们朋友们都会思量你的心思,蕾儿你要记着,提出建议是被容许的,可你不能对某一个人,可能某一户人家特别上心。”刘冬儿意有所指,虽说她并不质疑蕾儿跟张姓老人的儿子有什麽干系,但有些事儿并不一定真正发生了才会产生坏话。事实上,绝大部分的坏话流言那都是坏话流言。
偏巧,人们都稀饭如此的坏话流言。
被刘冬儿这话惊了一跳,蕾儿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姐姐,我没有,我只是听娘说过这事,并不反对罢了。”
“不反对便不要吭声,我们自然会清楚你的心思,这些话儿却不要说出来,否则指不定落到了旁人的耳朵里,会给你按上什麽好听的话儿。”刘冬儿并不是存心想要恫吓蕾儿,实在是由于蕾儿虽说有主张,但从小生活在泸州城,并未见过什麽世面。更有身子者,蕾儿从小的生活情况太过于舒适了,连个仇视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刘冬儿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位刘满儿。前世,自己可以说是死在了她的手上。这一世,由于自己领有了前世所有的印象和旎虚空间,刘满儿在自己手上险些没有讨到任何廉价。但不可能否认的一点是,也便是由于有了刘满儿,让刘冬儿清楚了许多事儿。
小时候苦不是苦,像蕾儿这般从未吃过任何苦头的人,将来如果是事事平顺也便罢了,但凡碰到一点儿事儿,怕是都会慌乱的吧?
“蕾儿,报告姐姐,你从小到大最大的忧愁是什麽?”
蕾儿有些不明因此地看着刘冬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复:“忧愁吗?娘总是让我学女红,我怎么也学不好。我甘愿随着大伯母去看账本,也不要一成天都坐在窗下做女红。又苦又累又没意义!”
真是个小孩子……
刘冬儿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蕾儿的小脑壳:“蕾儿,你的生活实在是很美满的,你想不想听姐姐给你将段子呢?”
蕾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期待。
“好,那姐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