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这是永恒固定的话题。一般来说,一个大的世家是不会选定分居的,可所谓的不分居也顶多便是留着全部嫡出的子嗣。至于庶出的子嗣却完全便不在内的,庶子结婚后离家那是老例,乃至于都称不上分居。
韩家的这一支却留了庶子在家中,要么便是他们特兄友弟恭,要么便是嫡系子嗣太过于单薄了。
怀揣着满满歹意的刘冬儿,愈加方向于后者。
很快,本家的宗老们便出来了,在这种场所里,并不必刘冬儿出面说什么,她根基上便是一个背景。事实上,如果不是他们这一支子嗣太过于单薄了,韩子野都不应该出面的,究竟他的年纪还不大。见宗老们跟那一支的尊长很认真地探讨着什么,刘冬儿也不闲着,面带浅笑地审视着在座的全部人。这些人便算不是她的仇人,也是一个随时都有大约给她的良人和儿子带来灾祸的祸患。嗯,要不要先发制人呢?
给了韩子野一个放心的眼神,刘冬儿连贴身婢女都没带,便跟着她们走了。韩子野虽然内心隐约有些忧愁,但转念一想,这是在本家的老宅里,便算那一支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会在这种光阴这种地方对刘冬儿动手的。退一万步说,便算他们恨极了自己这一支,以往也没有发生过对女眷着手的先例。
因而,韩子野稍稍放宽了心,收敛了心神认真地听着旁人谈论过继的兼职。
刘冬儿跟着那几个妇人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了一个花厅里。
虽说本家的宅子好像举行过补葺,但显然日子并不长,许多地方或是略显破败的,这花厅的安插却是极为不错,显然是花了心思和金钱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