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韩子野,而是父亲跟母亲自己便是完全不一样的。何况,韩子野还年轻,便算念着伉俪旧情,可如果是再过些年呢?这便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如果是韩子野出事,刘冬儿敢保证她这平生都不会离开韩家,必然会好好照望三个儿子。可如果是她出事,那背面的兼职便不必再多说了。
刘冬儿抱着昊哥儿的手顿了一下,先是浅笑着亲了亲昊哥儿,给昊哥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掉以轻心肠开了口:“必定是我讨厌的人,对不对?”
娃娃做事一贯仅有一个尺度,那便是刘冬儿的喜好。既然娃娃这会儿的表情那麽诡谲,很显然她晓得刘冬儿不会稀饭来人的。
这祸患二字,倒是也算妥贴。
“我不乐定见这些人,娃娃晓得他们来这里有什么兼职吗?”
娃娃歪着脑壳想了一下子:“倒是没听他们说,必定不会是什么功德儿的。并且,我看他们那些人的穿戴很是有些不面子,怕是没了银钱吧?”
前些日子,本家将一支逐落发门的兼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而比较鲜为人知的却是一支是被净身出户的兼职了,这事儿韩子野倒是打听到了,回头也跟刘冬儿提了两句。只是刘冬儿却并未留心,在她看来,本家的人不会将一支全部的财帛尽数夺去的,至少妇人们的嫁妆却是不属于夫家的,作为本家更是不可以干涉。
“落魄到要上门乞讨了?没那麽浮夸吧?”
她让娃娃请的是嫡出的那几位,老太太无论如何都或是一支老太爷的原配。
“娃娃,你退下!”刘冬儿瞪了娃娃一眼,虽然她也不稀饭这些人,可面子情却是要做的。
“无事无事。”三太太面上也有些尴尬:“老太太的确是没了,便在我们被赶出来的当天。”
刘冬儿不想谈论他们被赶出来的细节,由于她从未想过要提他人讨公正。再者说了,刘冬儿或是不太相信本家会做得那麽绝,净身出户的确是有的,但一支回归本家的日子也不算长,他们的财帛怕是完全便没有上交给本家,又哪里来的净身出户呢?
便算本家那边做得真是那麽过分,那一支的人大可以去告官。要晓得妇人的嫁妆是只属于妇人自己的,无论是自己的良人,或是本家的宗老,都是无法强行夺走的。
凡事都是有例外环境的。
便像韩家,从韩家大老爷开始到现在,韩家在泸州城的家当都是由韩家二房在经管的。不要说遍地的铺子庄子都是有做事在经管的,要晓得整个韩家的全部的兼职,里头的都是由韩家二老爷在劳累,内宅的兼职则是由韩家二太太管着。当然,他们每一年也有响应的分红,不可能否认的是,分红只占了年收入很少的一部分,并且也是他们应该获取的。
这么说吧,如果当初韩家二老爷一结婚便被请求分居单过,那当然是可以的。庶子无权秉承任何家当,结婚以后离开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如果是在韩家二房付出了那麽多的前提下,韩子野如果是将他们赶出去却是极为不当当的。
而这便是所谓的例外环境。
天然,一支现在遇到的也是一样的环境。
当初,在他们嫡出的男丁过世后,家中面临着无人支持的状态,在时候,庶出的子嗣都被尽数召回,帮助他们经管里头的家当。虽说他们自己也是要花销的,但他们一样付出了自己的辛劳。
而现在,由于家中面临着少少困难,作为嫡出的他们又希望将庶出的子嗣一切赶走,乃至于无论不顾他们有没有才气度日,这便有些过了。
“三太太,我们虽然都姓韩,但究竟现在不是一家子了。有些兼职,如果是你们以为不当当,倒不如请里长来帮协助,要否则告官也是可以的。”
见刘冬儿摆清晰是一副不想牵扯在内的神态,三太太很是焦灼:“冬儿,我跟你实说了吧,其实我们的家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