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境界,再软和的人也只能选定硬着心地灌药了。
韩家大太太赞许地点点头:“顾家也是有名望的家属,要想弄一个药性猛烈的避子汤单方也是不难的。顾家太太又是性格质坚锐意思紧密的人,想必不会在这种紧张的事儿出状态的。”
这么一来,这些事儿便有些说欠亨了。
顾家太太下了避子汤,那位也的确是喝了。可改嫁之后才几个月,却被诊断出了怀孕,而且还是真怀孕。
“顾家高低早便翻天了,我本也想跟你们说一声,可想着你们去了泸州城,还不晓得什麽时候可以回来,何况也担忧信件落到了旁人的手里,便忍住了没写。”韩曦长大了,这给韩家的信件虽说未必会落到旁人的手里,但却是必定会经由顾家二少爷的手。
虽说顾家二少爷对韩曦不错,可没有哪一个男子可以忍受媳妇将家中这般秘密的事儿写在信中告知娘家吧?
“曦儿你做得很对,这些未便对外人说的事儿,是全部不能写下来的。”韩家大太太看起来是对韩曦的变更感应欣喜的,但眼底里却还是有着心疼。
是啊,从小到大捧在手内心呵护的小女儿,自然是希望她一辈子安泰无忧的。虽说韩曦此时看着成熟了不少,可谁都晓得,成熟那必需是经历过事儿才会有的,而这并不是韩家大太太乐意看到的。
出嫁以后,顾家也有许多不称心的事儿,但却没有一件事儿是由韩曦独自处理的。好像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儿,总是有人挡在她的眼前,替她处理好全部。
这一回,却是有所差别了。
看着垂头悲伤落泪的韩曦,韩家大太太是心疼万分,而刘冬儿则堕入了寻思之中。如果说韩曦是由于心理纯真碰到的事儿少,而没有留意到一些细节的话,那麽顾家的人则是由于本身处在风口浪尖临时间无法准确地校验出形势来。至于韩家大太太很便是关心则乱了。“母亲,曦儿,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好像背后有人指使?也是我想多了,但好像这些事儿并不是针对已故的顾家大少爷,而是针对顾家似的。曦儿,顾家可有什麽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