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男孩子,便是应该在阳光下蹦蹦跳跳的,整日里拘在房子中有什麽意义?等杰哥儿再大一些,爹教你骑马可好?”
前面一句是对刘冬儿说的,背面那句却是跟杰哥儿说的。
“好!爹爹教我骑马,还要教我射箭!”杰哥儿虽说通常里看着很稳重,但年岁摆在那边,听韩子野这么一说,当便便愉快地跳了起来。
杰哥儿是愉快了,但泰哥儿却垮着小脸不乐意了:“娘,爹爹偏幸,爹爹稀饭哥哥不稀饭我!”
刘冬儿当下便被泰哥儿这话给逗乐了,昊哥儿也乐得大笑,殊不晓得究竟听没听懂。
“子野,过来慰籍一下我们可爱的泰哥儿吧,叫你欺压人家。”
泰哥儿的眼睛又大又黑,便像两颗黑葡萄一般。这会儿两颗黑葡萄却是含着眼泪看着韩子野的,顿时韩子野从心底里升起了一种疲乏感,可同时又觉得泰哥儿这副神态最好笑。
强忍着笑意将泰哥儿抱了起来,虽说韩家也有类似于抱孙不抱子的礼貌,但由于韩子野的父亲早逝,他关于父子之情有一种固执,倒是不计算那点子礼貌了。韩家大太太是不会说他的,刘冬儿也乐得如此,既然如此有谁可以对他说长道短的呢?
“哦?是谁欺压我们可爱的泰哥儿了?来,报告爹,谁呀?”
泰哥儿瘪着嘴想要哭鼻子,未曾想听到韩子野这么说,临时间有点儿明白来,愣愣地看着韩子野。
杰哥儿见跟自己感情最女人的弟弟在发愣,不由得正义感爆发:“泰哥儿,是爹爹呀,适才不是爹爹欺压你了吗?爹爹说要教我骑马,却不教你!”
“杰哥儿!”韩子野一听杰哥儿居然揭露他,当便便大发雷霆:“那好,下回爹教泰哥儿你教你了。”
刹时,杰哥儿傻眼了,好在他都以长兄自居,倒是不会做出哭鼻子的行为来,只是神态有些蔫蔫的,不幸巴巴地看着刘冬儿好像想请求救。
刘冬儿这会儿已经快笑倒了,她怀里的昊哥儿虽说还是不太清楚,却也感觉到了来自于母亲的快乐,当便也裂开小嘴兴冲冲地傻笑着,倒是弄得杰哥儿愈发哀怨了。
自然,杰哥儿也被刘冬儿丢给了韩子野,这俩小哥儿已经长大了,按照他们之前商议好的,哥儿们三岁之前交给刘冬儿,三岁之后则要由韩子野累赘主要抚育人了,刘冬儿只能在生活上加以照望。这么商议主要的原因还是由于他们都觉得,在孩子的修养上最女人是听一个人的,如果是父母的定见都差别,那让孩子怎么选定?
当然喽,为了对刘冬儿表示歉意,韩子野也说了,倘如果以后生了女儿,甭管是三岁前还是三岁后,都由刘冬儿来修养,他全部不会加入的。
可这么些年过去了,说好的女儿却没有察觉。当初怀昊哥儿的时候,刘冬儿齐心觉得肚子里头的是个女儿。当昊哥儿出背后,她别提有多扫兴了。
只是这扫兴归扫兴,关于昊哥儿,刘冬儿却是未曾亏待半分的。也是,哪怕不是女儿,那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冬儿,不如我们以后多来庄子上走走?哪怕是回到了京城后,也可以抽空过来的,你看今个儿他们玩得多高兴。”刘冬儿仰着头冲着韩子野暴露了一个光耀的笑脸,倒是弄得韩子野有些愣神:“良人大人可以抽出空来,我和孩子们自然是乐意伴随的。”这话倒是没错,只是刘冬儿那语气却是让韩子野心头痒痒的,可想起现在还在孝期,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内心却暗想,等出了孝期有你受的!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倒是太平静平的,京城那边是有些消息,但多数跟韩家无关,说究竟韩家到达京城也便那麽些年,韩子野的人脉是有,但真要论起来,特别密切的也在少数。而身为姻亲的刘家,由于刘家二老爷的辞官,现在跟官场已经毫无干系了,算起来顶多被称号为一个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