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看着刘张氏,刘冬儿敢包管,在适才刘张氏停下的那一刹时,她必定是忘怀了祥哥儿是何人!这便是刘张氏的性质,不在意的人可能事儿,她都能当做不存在,如果是像以往刘满儿那般,时常在她的眼前晃动也便罢了,她好歹可以记着这个人。偏巧祥哥儿本身便有些锐意地潜藏自己,这直接便导致如果没人锐意提起,刘张氏都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号人!
“娘,祥哥儿是庶宗子,虽说爹并不在意他,可究竟也是刘家的大少爷。不管怎么办,他的婚事还是不能大意的,起码大体面上要看得过去。”
刘张氏皱了皱眉头:“我没有对他不好,也没有要苛待他的意义。可这婚事……没人来跟我说这事儿呢。”
如果不是早便晓得了刘张氏的性质,刘冬儿真的要以为她这是存心的。没人来说?这祥哥儿是男子,而不是女人,难不可能刘张氏是等着他人上门来提亲?
别闹了,哪怕是睿哥儿,也不会有人上门提亲的,顶多便是在宴请之上,隐约地提上几句。说究竟,本朝崇尚的还是男子为尊的想法,总不会有女人不要脸面地贴上来。何况,便算有人贴上来了,你敢要吗?
“娘,我现在有孝在身,不能列入那些个宴请,因此你要先透漏一下口风,起码把祥哥儿的婚事给定下来了,等来岁开春,便可以让他成亲另过了。”
说真话,便刘张氏那性质,刘冬儿真的不安心将睿哥儿的婚事全权交给她来处理。好在,韩家老太太过世也有两年了,这守孝虽说是三年,但实际上二十七个月便可以了。韩家老太太是昨年的大心思一没的,等来岁三月尾,这孝也便过去了,到时候刘冬儿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列入宴请,为睿哥儿的婚事掌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