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台面的那种。我想,如果是京城巨贾张家太太想要对他们这种小商户著手,怕是他们完全便没有还手之力的。”刘冬儿死死地盯著蕾儿的眼睛,一副我已经把你看破了的神态。
蕾儿无奈了:“好吧好吧,姐姐,我不瞒著你。只你也晓得前些日子大伯父他们定下了一个战略,我良人也是介入在内的,我这不是便好顺带嘛。”
前些日子的战略,指的自然是对付已故刘家老太爷那所谓兄长的事儿了。只是,刘冬儿对此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清楚在这件事儿上,蕾儿的良人能帮到什鳗忙,这话说出来便有些伤人面子了。遐想到蕾儿刚刚的话,刘冬儿心中一动:“莫非妹夫希望去闾州城?”
“去闾州城做什鳗?他的目标是壤南城,闾州城是顺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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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儿内心一沉,她从未觉得报仇是件困难的事儿,特别是刘家老太爷那所谓的兄长断然过世,他留下的儿子孙子便算是有些本事,但之前是在暗处,此时搁在明处了,自己这边未必便不是他们的敌手。可壤南城……壤南王……
“姐姐莫担忧,我良人全部不是对上壤南王,只是这些年来,京城这边的商家已经都被张家收服了,便连京城旁边的城池也是如此。从昨年起,我公公便希望将生意蔓延到南方去,只碍于其时局势有些不清晰,不敢随意著手罢了。此时,父亲大伯父有睿哥儿和姐夫,他们做的是官场上的事儿,而这阛阓上的事儿便交给我良人了。”
“不会有危险?”
蕾儿笑得异常地光耀:“这经商嘛,危险倒是没有的,可一旦弄个不好,赔了本却是很正常的。这不,你是我的嫡亲姐姐,这韩家自然也是张家的姻亲的,如果是有什鳗油水之类的,都是亲戚,照望一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