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只是奖赏他大义灭亲揪出慕秀宇这个罪魁祸首。”
浮生说:“在囚阵里四个多月,你每天晚上都在喊他,阿冽阿冽……他只要一碰你,你就软得跟面团儿似的,还嘴犟?”
林小娴红了脸,梗着脖子,喊道:“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我不可能晚上喊他!我没有梦到和他……”
“和他什么?”浮生促狭地看着林小娴。
林小娴脸红似血,大声喊道:“来人!来人——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给我补妆!”
浮生幽幽地说:“那天是谁啊大道理一堆一堆的,什么利益一致,什么要信他爱他……”
“你闭嘴!”林小娴急忙找东西要堵上浮生的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浮生闪得远远地,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小娴。
林小娴气呼呼地:“道理我懂,可我做不到。我就是难过,我就是想耍脾气,怎么着?不可以?”
浮生冲她竖起大拇指。你是圣女你说了算!
这时候苍兰、林嘉容领着一干爪牙进来了,二人互相对视了一阵,不再言语。
因林小娴眼睛哭肿了,初夏就给她化了个烟熏妆,聊作遮掩。
收拾停当,圣女摆驾回神宫。
东宫到神宫,就是一条抄手回廊的路程,几步远。
偏就这么近的距离,还能有偶遇。
林小娴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丽,再看看她身后女使、宫令。除了没有禁卫护随,这排场完全能与小公主慕灵宇比。
“拜见圣女,给圣女请安。”绝色佳丽微微弓腰,算是鞠躬行礼了。
林嘉容介绍道:“圣女,这位是咸福宫的秋掌使。”
咸福宫,林小娴知道,先太后居所。只是,这位装扮和排场,都不像个掌使。
林小娴打量了林嘉容。“同样是掌使,秋掌使似乎格外不同些?”
秋掌使挺了挺背,扬起下巴。
林嘉容低头垂目,不言语。
苍兰笑道:“秋掌使格外受陛下宠爱,自与旁人不同。旁的掌使管的是一宫上下诸多杂物,秋掌使则更辛劳些,总得熬夜侍奉陛下。”
林小娴赶紧掩面,没让自己失笑出声。呵,原来慕鸿德真找了个小老婆。
秋掌使也不知道是脑子不好没听出苍兰的讥讽之意,还是脸皮厚根本不在乎。她温柔浅笑,娇声软语,说:“圣女,春光甚好,御花园的花儿都开了,姹紫嫣红,赏心悦目,仙仪不知可否有幸邀请圣女前往赏花?”
若是以林小娴与皇后的关系,倒可以与秋仙仪结交,怄怄皇后。林小娴偏先想到了慕冽宇。他悲伤离去的背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什么春光不春光的?”林小娴冷淡开口,“花房的宫令女使有几个脑袋敢让御花园的花儿开得不好?别说这会儿初春了,即便是寒冬落雪时节,那些花儿也必须开得艳。秋掌使若是喜欢赏花,就让陛下赐你几千盆,堆在咸福宫里慢慢看。一些凡花俗物而已,不值几个钱。”
秋仙仪脸红一阵白一阵。
林小娴一看,这人不傻,听得出来这是在讽刺她“凡花俗物”。
秋仙仪身后的女使气鼓鼓地顶了一句。“圣女好没道理。我们掌使热情相邀,您不去便去,说这么多做甚?您一个异界来人,客居宫中,倒欺负起宫中主子来!”
林嘉容上前喝道:“你算什么东西!圣女当面,岂有你说话的份?”
林小娴摆摆手,让林嘉容退下,又把秋仙仪打量了一番,说道:“我刚刚才欺负了四殿下,那才是宫中正经主子。这位么,陛下到底是从哪儿搜罗来的狗尾巴草?老东西一点品味也没有。”
秋仙仪泫然,楚楚可怜。
秋仙仪身后的女使、宫令各个愤懑,愤恨地瞪着林小娴。
林小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