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全那一支也早已撕破了脸,如今村头村尾的面都见不着,但周边乡邻交好的却不少。柳村长和里正两家先不说,陈时兄弟俩想必也要过来走一走,再加上蔡氏,李老爹两家,仔细算算,人也不少了。
出了门一看,望过去家家户户都在门口铲雪。看到春归出了门后也遥遥地喊了几声,几家子相近的一道聊着一年到头的进项。
都是经了大旱天的苦,这一年家门里能攒下银钱的都是有好本事的,说到银钱,众人又不免看向春归,这短短三四个月,不说那扇面,就是这前头摆的摊子每日最差估摸着也有十好几文的进项。
好在卖地换粮的人不多,村里这些家里还有地种的人家到底有些底气,过了年就要琢磨种地的事项,到底银钱还能继续攒着。说起种地,便也有许多话能说。
“咱们好歹还有些地,只不过像李老爹那样卖了地了明年才难熬呢,不过李老爹心宽,没见他多着急。”
“甜水村柳全那堂弟,就是春归那隔了老远的堂叔才要着急呢,卖了地赌钱,今年熬一熬过去了,明年就难办了,到时保不齐又得往柳家族长家门口哭诉了。”
几个妇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倒是没避着春归。
“柳家族长管什么用哦,年纪大了,养老养得什么事儿都不清楚,那会儿春归这一家孩子被柳全抢粮不也没个人站出来吗,本来柳全这事儿回族里处置了就行,最后还是里正村长出来说了一嘴。”
众人越说越兴奋,倒似在说给春归听,语气里颇有些替春归抱不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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