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流畅,把在旁路过的人看得连笑。
“阿珍,你这架势是要把几轮生意都做全啊!又是早饭又是糖水的,得挣不少银子吧!”
蔡氏早已不复见到李志远的羞涩,大笑道:“阿叔见笑,我可不嫌银子多。”
“这些时日是春归那草藤果快吃没了,要等着新一茬出来呢,我便想着卖些包子顶上,等春归有了新鲜吃食,或是那草藤果长出来了,我这包子就得退位了呗。”
几人被她逗笑:“成吧成吧,你们两个呀,咱们这口袋里好不容易有些钱,全进你们口袋了!”
蔡氏有来有往地跟众人斗着嘴,等手头上忙活好了,又拿起帕子开始绣,绣的是戏水鸳鸯,一刻也没停过,春归不知道这是早就定下的画样儿还是她自个儿琢磨的。
期间春归送走了几个孩子,又将剩下的一块地种满了番薯,浇地,喂鸡,也是一刻不停,一边干活一边好好思量了那两人的后路。
可怎么想怎么发愁,先不说以后,现下她就该找个时机跟蔡氏说说,叫两人别做得怎么明显,万一叫别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察觉出什么,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一日过得飞快,蔡氏绣了一个下午的帕子,春归几次想开口却都无从下嘴,心里憋闷得慌,而蔡氏却下针龙飞凤舞的,显然高兴得很。
直到收摊,春归也没开口,最后大叹一口气,索性就先算了。看着蔡氏抱着笼屉健步如飞地朝自家走,春归不知怎么的想笑。
抛开这儿的世俗,她是赞成两个有意的好人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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