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儿的地,说大了便是上我们小凉山抢地,这事儿我无论如何能说一嘴的。”
里正媳妇儿也不看众人是何反应,只一心说着。
“春归这丫头如今上赶着也要挨那十板子,我拦不住,也不愿拦了,公道这二字原本就艰难,我也忍着心痛随她去。可现在,她一个姑娘家已然跪在这儿了,我倒是要问问你们柳族长........”
里正媳妇儿朝着柳老爷子的屋子方向高声道:“你连个面都不敢露,算个什么长辈!又哪来的脸称得上族长二字!”
里正媳妇儿这话一下嘴,周围立刻一阵哗然。
这话却是连一丝脸面都不给了。
“就是,人孩子都跪这儿敢挨板子了,也没个人把柳贵押过来,族长也不出门,这一闹咱们柳家都要成笑话了。”
春归跪在地上听着众人的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笑话?既然她跪这儿了,哪怕柳族长露了面,柳家全族都得成这四乡八村的笑话。
且慢慢受着吧。
又过了会儿,人群内突然谁响了声:“族长好像过来了!”
众人纷纷往后张望,只里正媳妇儿连带柳姓长辈们绷着脸岿然不动。
与他一道过来的出了家里的小辈,还有一根旱烟半晌都来不及抽完的里正。
柳族长年岁与里正他爹差不多,又有族长这名头压着,本该是德高望重的一辈人,然而他心性平庸,又崇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作态,族里出了多少柳贵似的人物,多少人深受其苦,然而这老人毫无作为,只高坐庙堂不理还当天下太平。
这种人若是不拿脸面名声逼一逼是怎么也不会出来的。
里正这会儿才明白了春归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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