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是有了章程,两人面上都有轻松之意。这事儿虽然打着先斩后奏的心思,但因涉及太多琐碎,自然是瞒不了县里的,何况选址,几处安排,有了人手也方便些。
这账目就预备着扔给师爷计算,两人已从书房拿出当日窑洞选址时的地图,开始琢磨起大院和几处私塾的选址。还未开始,这大院的名字倒是给取了。
京都里安置幼童的院子叫做慈幼堂,他们这儿安置老人家的大院便叫做慈安堂,平安,安度的好意头,念着也朗朗上口。
而郭如意出身商户,心里就有本账,有了打算便止不住,不用纸笔,自个儿已偷偷算起银钱。
三人各自忙碌,只有春归一人在旁静静瞧着。
按说到了这儿,大小事都已摊到明面上细说完毕,眼前好似也没了什么疑惑要解。
而春归心里总有一股念头,她说不清楚,便一个个捋过去。
头一个,养老院的想法可行,但凡圣君,没有一个不思虑过使天下老有所养。祁佑这一法子被从未听过见过养老院的人知晓,第一念头便是不切实际,而知行预备先斩后奏,待到做完了再上报,叫众人看一看成果,若有挑刺的,大可将一顶老无所养的帽子扔过去。她有预感,就是此刻叫圣上知晓,他也未必有异议。
第二个修建私塾更是击中了圣上求贤若渴的心声,自然也是没问题的。
剩下的……便是这银钱。
银钱的取用是否还能再得当有利些呢?祁佑才说官民之间要把握一个亲疏远近,才训过知行洒下大把银子接济县民,眼下两人又要掏出大把的私库用在这慈安堂与私塾两桩建设大事上……
……
不知过了多久,郭如意那儿已算出了慈安堂并上三处私塾要用的银钱,约莫千两银子。
同时,春归开了口:“这银钱或许不必由咱们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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