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道:“听你这么大声,你就死不了啦!”
清晨是一天最美好的时光,瓦院内靠墙跟的树却没精打采的,还没入秋,那翠绿的叶子却掉了一地,树下打扫的月北低吟道:“秋天也没到,叶子也没黄,上面也没有虫子,这叶子好端端的怎么掉了一地?”
子木从屋里出来听后答道:“你看那树下除了叶子还有何物?”
月北放下手中的扫帚仔细端倪起来,看了半天他道:“除了树枝和叶子,也没别的东西了。”
子木走过来道:“正常脱落的树叶只会有叶子,树枝是不会掉落的,现在还不到秋天,叶子也没黄,一夜之间掉了这么多叶子和树枝,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月北经子木这么一点拨,马上抢答道:“你是说这树一夜之间得了重病,马上要死了吗?”
子木笑道:“你这脑袋,只想着治病,却不想是不是有人躲在上面,弄掉了树枝和叶子。”
月北惊诧道:“要是按你这么说,那咱们这昨夜不是进来贼人了。”
子木道:“可以这么理解。”
月北慌忙站起来往屋内跑去道:“那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看看凤鸣的安危,我去看看幽狸火,还有那个珈蓝,我得快点告诉她,可别乱跑了,这太危险。不行,我得收拾东西,咱们得马上搬家。”
子木招手道:“先别急着搬,你先过来。”
月北擦擦头上的汗道:“都什么时候了,能不着急吗?昨夜那个人没准是金主婆派来的,这会儿八成回去报信了,再晚一点金主婆带人来了,咱们就都走不成了。”
子木道:“没那么危急。”
月北道:“怎么能不危急呢!你说咱们现在,病得病,伤得伤,金主婆要真是派人来杀咱们,你一个人再厉害,能对付得了那一帮人吗?不行,你先带凤鸣走,我带幽狸火和珈蓝紧随其后。”
子木站在那没动道:“我给你分析一下。”
月北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分析。”
子木拽住月北坐下来道:“你听我把话说完,金主婆昨日伤了幽狸火,本来她是可以杀掉他的,但是却放他回来了,这说明什么?”
月北道:“说明什么?”
子木道:“当然是说明金主婆现在还不想与我们撕破脸。”
月北道:“昨天不想,不代表今天不想,要不她派人来咱们这干什么?”
子木道:“谁说人是她派来的了?”
月北道:“除了她还有谁能盯着咱们不放。”
子木指着院子里的树小声道:“咱们这院子里这么多树,那棵树靠在最边上,如果是金主婆派来的人,怎么会蹲那么靠边的树呢?”
月北道:“当然是因为靠墙近了,他跳进来就上了那棵树,没敢动地方,就是怕咱们发现。”
子木摇头凑近月北道:“你去那棵树上看看,你能看到些什么?”
月北起身朝那个树走去,上了树他才发现,那棵树的视线只能望到幽狸火的房间,他跳下来道:“你说的对,那棵树的视线是不怎么样,难道他们是来看看幽狸火死没死的?”
子木调整下呼吸道:“金主婆当时都没杀他,事后当然也不会这么做了,那你换个角度想想,幽狸火为什么会受伤?”
月北毫不迟疑地答道:“当然是为了给珈蓝拿解药了。”
子木道:“这就对了,那幽狸火受伤了,谁最关心他的伤势。”
月北道:“咱们当然都最关心他的伤势了。”
子木用扇子敲了一下月北的头道:“榆木脑袋。”
月北疼得呲牙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子木盯着月北道:“你对,是我错了。”
月北被子木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