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姑娘停顿了一下,观望的望着周围的人继续道:“我待字闺中时的名字叫做丁璟雯,小时候家道也算富裕,十岁的时候父亲去金灵系做生意一去不回,大哥二哥先后去找,都一去不回,从此爹爹和哥哥们便杳无音信。”
说着说着这个闺名叫做丁璟雯的姑娘眼圈便红了,她马上揉揉眼睛继续道:“后来我跟母亲把家里的仆人都遣散了,我们靠变卖家当支撑了两年。母亲日日夜夜思念爹爹和两个哥哥,一病不起,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我出去寻活计时,被人带到了鸨姐那里,鸨姐说只要听她的话,便会赚很多钱……”
幽兴齐道:“鸨姐没跟你说做什么?会给那么多钱嘛?”
丁璟雯小声道:“我一听说能给很多钱,也没问,就去了,当时跟我一起去的有十多个女孩,看穿着都是苦命人家的孩子,当我们知道是伺候男人时候?便都不同意,当时有个穿绿衣服的女孩,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两岁,她站在最前面,反抗的很激烈,突然一个手持狼牙棒的男子出现,一下子那血就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裙子上,我当时吓傻了,只觉得那血特别热、特别热、热的好像火,我害怕极了。现在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绿衣服小女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凤鸣听后心下不免替丁璟雯难过起来,小小年纪,竟然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她心生怜悯,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不免往丁璟雯身边靠了过来。
丁璟雯道:“后来我们便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鸨姐摆布,过了没多久,我娘也死了,我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能混一天便是一天,说不定哪天鸨姐一个不高兴,那狼牙棒便会打在我的头上……”
子木问道:“你们那个花魁是怎么回事?”
丁璟雯道:“三年前,我们鸨姐不知从哪找到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样貌一般,但却长了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让男人一见直流口水,从那时起,鸨姐想出用面具遮脸,让男人产生幻想,大揽钱财。”
幽兴齐道:“那些男人又不是傻子,摘下面具还不得找她赔钱?”
丁璟雯道:“玄机就出现在这,在一楼表演的人,和最后送进房间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子木道:“你不是说那人长相一般,可我看面具下的那人,简直是惨不忍睹?”
丁璟雯道:“为了保住那女孩的腿,鸨姐叫人日日用红花鲑鱼油按摩那女孩的腿和足。”
月北惊道:“那红花鲑鱼油是有美容和养颜的效果,但都是暂时的,其副作用特别大,久用不但会使肌肤溃烂,还会导致不孕不育。”
丁璟雯道:“鸨姐明知道红花鲑鱼油的副作用很大,还是会用,因为涂上红花鲑鱼油的腿真的是又细又白。”
凤鸣道:“被涂抹的姑娘不知道副作用大吗?为何不反抗?”
丁璟雯冷笑道:“知道,知道又能怎么样?进了百花阁的姑娘,那个不是被扒了一层皮的,反抗的人,早就死在了狼牙棒下。”
凤鸣气愤道:“这个鸨姐太狠了,简直不是人。”
丁璟雯缓缓的闭上眼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空洞如常道:“她不是人的事做的太多了,最可怜的还是那些被她选中的姑娘,她会让人割去那些姑娘的舌头,再扎聋耳朵,就怕她们向客人告发秘密,断了她的财路。”
幽兴齐皱着眉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丁璟雯从凳子上站起来激动道:“我敢用我的性命发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分虚假,我丁璟雯不得好死。”
凤鸣站起来安抚道:“丁小姐,你别这么激动,我们都相信你,谁会拿这种事编瞎话。”
幽兴齐也觉得不好意思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没有见过这种事,一时还接受不了。”
丁璟雯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