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哎呀。”老太太拎着一桶酒,哐当哐当的跑到和马身边,绕着和马转了半圈,“哎呀呀,果然是锅之助那样的少年英豪呀。”
和马作为老太阁立志传玩家,也用了几秒钟才想起来锅之助是谁。
本多忠胜,乳名锅之助。
想起来的瞬间和马再一次确认小老太婆的头顶。
什么都没有。
但是神宫寺玉藻也没有词条。
这时候小老太太又埋怨起来了:“唉,早知道我多带点酒了,这怎么够喝嘛,少年英豪想必酒量也是很大的。”
和马:“那个,老……妈妈,之前借用了你家的暖帘,实在是情势所迫。”
“没事没事。我那暖帘啊,就是个破竹子,只不过是当年老头子留下的遗物,所以我才一直宝贝着。没事没事,断了都没事!”
和马一时竟然没听出来这老太太是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豁达,应该……是在阴阳怪气吧?
这时候道场的大门开了。
神宫寺玉藻笑眯眯的出了门:“阿啦,我听到陌生的声音出来看看,没想到是这么可爱的老奶奶呀。”
和马疑惑的看了眼玉藻,日本这边长幼排序非常严格,说长辈可爱很不礼貌。
然后和马听见老太太倒抽一口冷气。
“tatata……”老太太像是结巴了一样,一直在发同一个单音。
<),神宫寺玉藻哟。”
“啊,原来是神宫寺家的小姐啊!”老太太回过神来,说话立刻流畅了,“您和令堂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我还以为太太死而复生了呢!”
神宫寺玉藻笑道:“很遗憾,不是。不过我会努力成为妈妈一样的女性,支撑神宫寺家哟。老人家您是我妈妈的旧识?”
和马这时候完全明白了,这老太太只怕也不是人,至于什么玉藻的妈妈,大概率都是扯谈,说给现场唯一的普通人花山听的。
至于这俩以前认不认识——和马猜测大概认识,不然老太太也不会被吓成那样。
老太太回答玉藻:“我和太太有过几面之缘,没有太深的交情,太太是个温柔的人,就算是没有太多交情的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温柔。听闻她出事的时候,我很难过。”
和马看着老太太,完全没看出来半点破绽。
“这样啊。那今晚我们可要好好聊一聊妈妈的事情,希望您能多告诉我一些。”玉藻用诚恳的语调说道。
“不了不了!我想起来今晚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老太太说着把装酒的桶往地上一放,就要转身。
花山:“电器店的车已经走了哦,这里附近开始改建了,车站拆了,要搭公交要走挺远哦,您没问题吗?”
老太太愣住了。
这时候玉藻已经到了她背后,只见玉藻弯腰提起地上装酒的水桶,顺势把嘴巴贴到老太太耳边低语道:“我还想顺便请教一下,变老这件事。”
老太太狐疑的转过头,看了玉藻一眼,小声问:“您也开始了?”
玉藻只是微微一笑,直起腰看了和马一眼,就走回玄关里去了。
被晾在原地的老太太,看了眼和马,忽然一副“哦懂了”的表情,然后快步跟上玉藻的脚步,也进屋去了。
花山这时候如释重负,他刚刚绷着一张脸在硬撑呢,看来这箱子是真的重。
现在他终于看到可以放下箱子的希望了。
一个钟头后,桐生道场的主宾们全聚集到了后院已经没有花的樱花树下。
东京大学剑道部的成员们大概从高见泽学姐这里得到的消息,呼啦啦全过来了。
千代子堵着院门要求他们每个人先把烧烤的份子钱先凑了,这才放人进来。
最年长的白鸟晃领着大家向和马举杯:“为了庆祝桐生道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