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冷漠的面容,心痛至极,上前一步握住她肩膀,恶狠狠道:“澜澜,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质疑相当于否决了我。”
否决了他对她所有的好,所做的一切。
陆星澜轻笑了声,目光徐徐的落在他心痛恼恨的面容上,温温开腔,“我的事不饶郁先生挂念。”她伸手甩开他的手,继续道:“别人欠我的,我会自己要回来。”
言下之意,不用你瞎操心。
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女孩淡漠冰冷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往他心里扎,且每一刀都扎的毫不犹豫。望着她冷漠孤傲的背影,郁霆川嘴巴抿了抿,头疼不已。
一场婚姻行至半年,刚有所好转,却因为种种原因,急转而下,且……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她介意他刚刚的沉默,知道她误会了他对于安歌的宽容,可如今,他别无选择,在没有拿到解药之前,在还未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之前,他只能任由她误会他,误解他。
感情和她的命,他只有一个选择。
他赌不起。
“郁霆川,”楼梯口欲要上楼的人,脚步微微一顿,转身,目光轻轻飘飘的在他身上越过,透过他望着外面随风摇曳的红梅,静默许久,微微叹了口气,收回视线,转身之际,目光沉沉的望着他的面容,开口道:“我累了,你该知道我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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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轻唤他的名字时,他面上有一瞬间的欢喜,可这份欢喜还来不及在面容上蔓延,便僵硬在了刚刚扯开的嘴角上,瞳孔紧缩,眸中带着一丝的不敢置信。
累了?
所以,想要结束这段婚姻?
想都别想。
他能接受她的冷漠对待,能接受她的不理不睬,能接受她的吵闹,可唯独,离婚想都别想,他好不容易谋取的婚姻,谋取她的心,怎可能轻易放弃,放她离开。
不到最后关头,他绝对不会走至这一步。
“有这个念头,我劝你趁早打消,不可能!”话语解决,不容置喙,男人面上的阴寒犹如冬季里寒冰,目光阴鸷,定定的回望她。
四目相对,两人眸底皆是怒火。
良久,陆星澜收回了视线,话语坚决,毫无退缩,“那就拭目以待!”随后,她迈步离开,那坚决冷傲的背脊挺立而孤傲。
郁霆川心痛至极,望着她毫不犹豫离开的模样,眸底晕染着浓郁的黑云,澜澜,你能听话该有多好!
香榭丽舍大道,沈澄寻人无果,望着垃圾桶内妇女所扔的衣物,面色黑沉,一个电话打给了郁霆川,告知他未找到传说中的鬼医,只发现了她所丢弃的衣物,以及一张用面皮做的假面具,已被揉搓的看不清面貌。
闻言,郁霆川眉峰紧锁,伸手揉了揉额头,目光再次落在空旷的楼梯口,抿了抿嘴,转身离开!
……
阳台上,陆星澜望着急急离去的身影,面色平静,并未多言,身侧,晏舒窈望着她过分冷静的眉眼,眉峰紧紧的蹙成了线。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她开口询问,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面容凝重。
“窈窈,过几天我哥要回来,你打算怎么做?”陆星澜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侧眸望向她,话语温淡。
闻言,晏舒窈微微一怔,随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道:“我留下来,帮你!”
现在她身体里有一个不定数的炸弹,生命随时随地会出现问题,而她断不会因为害怕陆灏而选择离开她。
她与郁霆川,她和陆灏,总要有个结局。
不管这个结局是好是坏。
“你能帮我什么?”陆星澜嘴角及不可微的勾了勾,侧眸望向她,嘲讽道:“你除了让我夹在陆灏和你之间,你能帮我什么?你除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