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协商呢。”
“嗯嗯,解决了就好。”陈虹点头道,她上午开庭,很消耗了些体力,这个时候确实有些饿了,打开饭盒就准备吃饭。
赵海涛却说:“问题是——”赵海涛欲言又止的样子。
“问题是什么?”陈虹不解道。
“问题是郑律师失联了!”赵海涛神秘兮兮地道。
“啊?失联?”陈虹有些搞不懂了,她问赵海涛,“郑律师怎么个失联法?”
“没人接电话,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赵海涛道。
陈虹渐渐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问赵海涛道:“郑律师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好久罗——”赵海涛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郑律师了,他起码十天半个月没有回来所里了。说不定从杀猪佬的案子开过庭,就一直没回来过了,只是没人注意到。”
律师这个行业,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各个律师所都不对律师进行考勤,需要打卡考勤的都是助理,所以一个律师很久都在所里不出现,也不会有人认为奇怪。赵海涛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郑律师开庭发现不妙已经就溜之大吉了,可是所里要到杀猪佬拿着刀杀上门来,才知道这件事情。郑律师是外省人,去年才考到律师牌,在上海租房居住,他这一下失联,若是还继续做律师,当然容易找到他,可他若是就此改行,不再从事律师这个行当,要想找到这个人也是大海捞针了。况且,找到又如何呢?他光溜溜一文没有,大家又能将他如何呢?难道所里还要再和他打一场官司吗?
这件事情最后以安胜所的合伙人掏钱买单结束,杀猪佬拿着二十万回山东老家去了。陈虹他们十个合伙人,每人付了两万块钱。潘主任气得连开好几天会,大力整顿所里的纪律,整得大家叫苦不迭。陈虹作为合伙人,各种会议都缺席不得,也被大小会议折腾得精疲力竭,回了家天天叫苦,幸好有母亲林若雨给她做饭洗衣服,陈虹才略觉安慰。
一头叫做阿花的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