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变成个男人。”
在那狭小的夹层里看个把时辰?
郑老太太面色柔和,拍了拍她的手,“你辛苦了。”
“老奴的命都是您给的,这算什么辛苦。”
老嬷嬷垂头,继续道:“我上午去送账本,闻了闻屋里的味道,这彭家少爷对自己狠着呢,比一般青楼助兴的香得浓个倍不止。”
“这样的药量,还需要个把时辰,想要他扰他精神、甚至控制他,怕是双份都不够。”
“双份够多了,一个搞不好,精尽——算了,他若死了,郑家怎么和彭家交待?”
郑老太太摇摇头。
“酒坊——彭家少爷虽然久经商场,毕竟年纪小——如若精神被我们控制最好,如若不能,扰一扰他,我谈判起来也好把控。”
“是。”
老嬷嬷点头应道,“老太太想的周到。”
老太太嘴角一勾,眼里稍显得意,更多的是阴险,“而且,这药虎狼,他用了以后,怕是纵情香对他再无作用了。”
本就天生无能,这一下,彭家怕不是要绝后了。
老嬷嬷想了想,提醒道:“听闻彭家和卫大夫来往密切。”
有卫大夫在,这药怕是难不倒他。
“我乌——”老太太还想反驳什么,终究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
“娇娇可听话?”
老嬷嬷点头,“听话,在窑子里也是吃了苦的,想着做完这单,以后能找个依靠……”
见老太太眉头微皱,老嬷嬷直言道:“她想在老爷名下挂个名,给口饭吃,给个活路就行了。”
呵!
一个下等窑子出身的女子,给办了这么点事,竟然就想趁机要挟进郑家的门?
可笑!
郑老太太怒极反笑,“应了她。”
“是,老奴已经应了她了,她这才安心替我们办事。”
老嬷嬷眼光闪烁,“老夫人放心,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郑老太太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
老嬷嬷微笑着垂头,“我再去看看情况。”
双份的药,的确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老嬷嬷站在夹层里,看着听着,面色沉寂。
这年轻小伙终于有了年轻人的样子,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雄赳赳气昂昂。
彭强西也很是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轻易的便精神勃发,从来没有。
他总是令人扫兴的低迷,非要等到某个契机,才会缓缓的醒来。
醒来后,也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精神。
他都有些怀疑卫望楚的医术——不会,这些年,他是唯一能让他做男人的医者。
许是这肥硕的妇人对他胃口?
而且这肥妇超级会撩人,一切动作都刚刚好,不缺,也不过。
一切来的刚刚好。
策马驰骋,从未有过的滋味。
一晚上点了三次香。
福乐清晨过来伺候,被骇了一跳。
少爷竟然没有抽打这妇人?!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没见血。
这妇人怕不是会什么妖法?
会妖法的妇人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未着—寸缕坐了起来,看到福乐也没惊慌,眼睛一弯,免费赠送了他一个妩媚微笑。
“你家少爷呢?”
福乐已经被眼前白花花的两团晃花了眼,除了视觉,其余四官尽失,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
娇娇早已见惯了男人这种花痴模样,也不见怪,得意的笑着,将床边大红色的肚兜勾过来,挂到身上。
只恨云霞身量小,未将雪山遮风貌。
大红绣牡丹云锦,堪堪拢住两只白兔的樱尖,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