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嬷嬷点头应是。
“张昭儿怎样?可有问出什么?”
董嬷嬷摇头,“也不知道是嘴巴严实,还是真的无辜,昨夜老奴和她聊了半宿,什么都套不出来,您看,是不是要用点手段?”
肖老夫人搁下筷子, “该用刑,就用刑,顺便派人去花窑镇,查查她的情况,看看是不是属实。”
“是。”
董嬷嬷立刻递上一杯茶水,老太太就着她的手漱了口。
“行了,走吧,带上昨日庄子里送来的樱桃,咱们去会一会卫大夫。”
坐着藤椅小轿,肖老夫人眯了眯眼,“今儿的天真不错。”
董嬷嬷跟在一边道是,“马上就五月了,还能过一阵子好天,等到六七月份,那就开始热了。”
“哦,对了,你背上的伤如何了?”
老嬷嬷感激的笑笑,“得您老惦记,老奴好多了。”
“别逞强,该用药的就要用药,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狠得下心给自己十鞭子的?”
老太太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早晨的前院比后院要安静多了,一路上也遇不到几个人。
星罗院的院门一开,一身天蓝色细布短打的清秀小哥垂手问好。
“见过老夫人,见过嬷嬷。”
肖老夫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他一番,细皮嫩肉,身量娇小,要说是女扮男装,怕也是有人信的。
董嬷嬷带着轻轻浅浅的笑问:“卫大夫在不在?”
小民面带恭谨的道:“卫大夫一大早就出门去后院了,小的偷偷跟着看了看,毕竟后院小的们也不能进,远远的看着,卫大夫去的像是春晓院的方向。”
一大早的就去找芽芽?
肖老夫人的心忍不住一沉。
董嬷嬷道:“老夫人,不如咱们也去看看表小姐和表少爷吧,也不知道他们在咱肖家住的还习惯不习惯?”
一行人,又掉头往回走,直奔春晓院。
不远处,一小伙计露了露头,又躲了回去。
才到春晓院的门口,便听到安柏神采飞扬的声音。
“师傅,我扔的可准?”
师傅?
卫望楚淡淡的声音:“有进步。”
卫望楚是安柏师傅?
怪不得芽芽死活不肯答应向卫望楚表明肖家想学他的针灸之术呢。
肖老夫人不动声色的从藤椅上下来,亲自上前叩门。
“老夫人!”
春枝开了门,见是老夫人吓了一跳,立刻跪下行礼。
“行了,起来吧,我来看看芽芽和安柏。”
老太太自顾自的走进去。
卫望楚坐在廊下,安柏坐在他旁边,一脸濡慕的看着他。
听到声音,二人齐齐转过头来,看向这边。
“外祖母。”
安柏站起身,拘谨的叫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卫望楚身边靠了靠。
“安柏。”
肖老夫人和蔼的笑着,走了过来,不着痕迹的扫一眼二人隔得极近的距离。
“卫大夫也在呢。”
卫望楚站起来,冲她微微颔首。
“安柏,姐姐呢?”
“姐姐在屋里绣花,外祖母,您请坐。”
安柏已经略略淡定下来,有了一丝小书生的样子。
他本就生的好看,柳眉杏眼,粉面樱唇,一身合体的浅灰色直缀,更显得斯文有礼,很是养眼。
“外祖母,您吃过早饭了吗?”
肖老夫人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吃过了,安柏,你吃过了没有?”
“吃过了。”
“吃的可还习惯?”
安柏乖巧的道:“挺好的,就是安柏还是想娘做的葱油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