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治疗,至多还有二十年阳寿。”
二十年!
二十年后,肖武三十多岁,正是壮年好时候。
肖二爷心里激荡,面色却越发平静。
“可若治疗?”
男人长眸轻挑,“若治疗得当,毒素清除,不说阳寿延长,就是再当父亲却也有可能。”
肖二爷眼里微光一闪,“您可有法治疗?”
“不好说。”
“什么意思?”
卫望楚收回手,将脉枕往药箱里一扔,正好敲在那枣红色锦盒上,将它砸的动了动,里面似乎有什么重物滚了一滚。
“我刚刚说了,二爷中毒时间已久,具体中的什么毒不好分辨,若能知道是谁下的毒,是下什么毒,那对毒解药,自然诊治得当,可若不知道,犹如盲人摸象一般,不敢有十成的把握。”
“您的意思是,我要尽快找出是下毒之人?”
卫望楚敲了敲桌子,“已过了十年之久,想要找到下毒人谈何容易?好在,你的性命一时也是无忧的,可勉强一试。”
肖二爷脑海里翻腾不已,找下毒人?就算找到下毒人,他就会告诉他是什么毒吗?
“若是一直不知道什么毒,要您摸索着治疗,您有几成把握?”
卫望楚掐着指头算了算。
“八成把握,只是那两成的意外怕二爷不能承受。”
八成,听起来治好的概率很高。
肖二爷心微微上扬,“您只说最恶劣的后果就行了。”
卫望楚双手一摊,“当场毙命,七窍流血而亡,这个结果,也是我一介郎中不愿承担的。”
治死了自己,他名声大毁不说,还要何肖家结仇,他当然不愿意。
肖二爷沉吟不语。
卫望楚抬起头,看向身后的格棱窗。
明明他什么都看不见,可他那眉毛上扬,双眸微闪的样子,又分明是看见了。
芽芽忍不住缩头,捂嘴偷笑。
卫望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真像个人渣。
肖二爷走后,芽芽戏谑的看着卫望楚,“你真是个天生的骗子。”
男人捏了一颗樱桃放到嘴里,“永远不会骗你。”
少女哼了一声,没理他。
男人递给她一颗红到发紫的樱桃,“为什么不喜欢吃樱桃了?”
“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的,我记得你说过樱桃是要和苏锦记的肉包子并列第一的。”
芽芽微微侧目看他,“我怎么不记得?”
“你小时候喜欢赶集,喜欢站着看董师傅画糖人,喜欢蹲着看张大婶的首饰,却从来不买,你爹爹都叫你小抠门。”
少女心下微甜,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