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什么公虾米公虾米,最后一句听明白了“打丢莫嗲组哩去”,原来在唱爱情骗子我问你……我一边警惕着她突然闪过来给我一刀,一边摆着手道:“大姐,我们可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更别说达到什么目的了,反倒是你,自己的老公都给你亲手害死,你说说到底谁是爱情骗子?”
张月鹿笑靥如花,道:“那个死鬼又蠢又笨,我本来就不喜欢,现在姐姐我自由了,怎么样,要不咱们处处看?或者那位秀气的靓仔也行啊,怎么样,做姐姐的男朋友如何?”
身后的杨梓像是生气了,突然停了下来,往回走了两步,站到我和铃儿的身前,对张月鹿说:“大嫂,对不住了。”大家都是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杨梓双手举到嘴边,围拢成了个小喇叭,嘴巴大张,双眼突起,一运气,“啊!!!”地一声大喊出来,这一声如同惊雷乍起,如同金刚狮子吼,如同当年小龙女大战火云邪神,直震得整个山洞嗡嗡作响,头顶石块石屑纷纷落下。
铃儿凭着速度快,一看杨梓作势要发招,立时远远跑了开去,一如既往,没有拉上我,我纵然站在杨梓身后,但这一下猝不及防,震得我呆若木鸡,耳朵,鼻子,眼睛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喵的我站在他身后都被震得七窍流血!
张月鹿自然更倒霉了,只见她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站在离我们只有一米远的身前,动作凝固了,手里的匕首向前举着,身子像一尊雕像一样,也和我一样是七窍流血,几秒钟后,侧身摔了下去不省人事。这时我看到杨梓收了手,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诚挚的歉意,嘴里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说话,但我除了满脑袋嗡嗡嗡,什么都听不到。
铃儿奔了回来,略显诧异地看了看我的一脸血,摇了摇头,又上前去试了试张月鹿的鼻息,回头说了几句话,我还是听不到,却见铃儿飞快地用峨眉刺在张月鹿的双手双脚上划了几下,我想阻止,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嗔怪铃儿怎么那么残忍,但看起来张月鹿没死,心里也算宽慰了一点。这时铃儿又回到洞中去了,我估计她是去找那几个被俘虏来的矿工询问落实苟炎的消息。
这时我才想出个办法,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耳朵这才恢复了一些,我忙上前看张月鹿的伤势,只见她杏眼紧闭,满脸的血渍,原本灿如桃花的容貌添了几分凄凉,又看她手脚,关节处都被铃儿划开了大大的口子,幸好血流的不多,但看着情形是被铃儿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想到这样一位如花似月的美人就此残废,心里实在不忍,对铃儿的慕意瞬间减了几分。
我将还有微弱呼吸的张月鹿轻轻抱到石洞一侧相对比较干燥平坦的所在,放了下来,把贴身的t恤脱下,撕成长条的碎布条,给张月鹿的伤口都包起扎紧,这时铃儿回来了,看到我正忙活,冷冷说道:“怎么,舍不得啊,对不住啦,伤了你的心上人。”我这会儿根本不想和她说话,于是假装仍然处于失聪状态,不回答她的揶揄。
确认伤口处都扎紧了,张月鹿应该不至于失血过多致死,我才站起身来,擦擦自己脸上的血,拍了拍杨梓的肩膀,指指来时的方向,示意咱们去和朱亥他们汇合。他们两人以为我还是听不见,杨梓有些过意不去,贴近我身边大声道:“对不起啦猴哥,误伤到你。”
我做戏做全套,摇摇手,指指耳朵,嘴里故意大声地、含混不清地说:“我没事,不要担心。”
我心里不愉快,也懒得去问铃儿是怎么安顿那些矿工的,一个人走在前面,铃儿本就不在乎我,倒也好,落得个安安静静。三个人就这样,迅速走回翼火蛇老头家前门胡同山洞出来的这个十字路口。没有耽搁,我们接着就走进那条据说关押矿工和通向兽人的地堡的废弃矿井。
这个矿井和之前我们进去的那个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每隔二十米左右,墙上点着火把。我一边走,忽然想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