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是在太笨了,便打开一个在线翻译的网页,切换到中文翻译成日文的页面,我心想这部动画片上找几个词儿输入进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藤库,嗯,这个词和天空有点像,于是我用左手的食指,一个键一个键费劲地的按,首先输入了一个词:天空之城。
网页的框子立刻就跳出来:天空の城,后面还有一串弯弯扭扭的假名,那个倒是看不懂。
我十分费劲地拿左手用鼠标点了一下发音图标,没反应,这才发现这电脑音箱没插电,连忙将小音箱的插头插上,再点了一下那个小喇叭的图标,这时音箱里传出来一声很娘的声音:“藤库诺诗若”。
难道藤库这个词,就是来自天空这个词的日语发音?!
我把“之城”两个字删掉,只保留了“天空”,又连续点了几次发音键,那个很娘的声音便一直说道:“藤库藤库藤库.....”我听了十几遍,这才收手,靠在椅子背上,看来那个网上找不到其含义的词儿:藤库,应该就是天空的意思了。
但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个赏金猎人的总部的名称,为什么会是日文天空的意思?难道这地方不是在那陵格勒峡谷,而是真的在日本本州岛的北边,那座青森市?
想了想还是不大可能,墨镜男说过要坐隐形飞机走,哼,小小一架隐形飞机,想要穿过我神州天空窜到日本,有没有问过咱们伟大祖国的导弹部队答应不答应?而且,那个墨镜男口音带点陕西风味,并不是个日本人啊,反倒是苟炎那小子自己亲口交代过,他是中日混血儿,日语的天空叫藤库,苟炎是个中日混血,这二者间,难道有着某种联系?
我关了电脑,到床上躺了下来,这些鸟问题在我心里反复出现,缠得我睡意全无,好不容易挨到了夜里三点多,这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换了内裤,穿上那身仿冒运动服,虽然少了只胳膊,但总体上整个人的形象还算精神,龙儿做的那件长衫剩下的那根布条,我依旧扎红领巾一般围在了脖子上。
本来就没登记,也不需要退房,但我还是打电话到前台,服务员小妹来房里检查了,算了烟钱,我给了她一百,没要找补,转身下楼到了街上。
我先去买了个卡上预存了二百元话费的手机,我对手机的认识还停留在收发短信和打电话的层次,便没管那个店主再三的推介,硬是买了个老款式的诺基亚,屏幕虽小,看得见就成。
我又到昨晚那家沙县小吃店里干了一大盘拌面,走到我那老乡的金店外,见卷帘门关得死死的,还没开店门,便在台阶上坐下来,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朱亥,可我随即想起,我根本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
我冷静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想到了办法,我记得朱亥的家,也可能是他其中一处房产,坐落在我们那个城市的一个非常高端的小区,他那个别墅很大,还雇了管家,一点都不低调,应该不难找,于是我在前面加了区号,拨通了我那个城市的查号台,接通后我请接线员转接到那个小区的物业公司,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了。
接电话的也是个妹子,声音很甜,我对她说我有急事得找朱总,就是住在她们小区的,很胖很有钱的一个家伙,请她帮我查一下他们家的座机号码。
小妹子声音很客气,非常有礼貌的告诉我,她无权透露业主的信息。
我连忙跟她说,事情紧急,人命关天,请她务必帮帮忙。
谁料小妹子还是很客气,说了句:不好意思,除了这个,请问还有能帮您的地方吗?
我忍住了没发作,挂掉了电话,随即又想起那家坐落在地下基地上面的洗浴中心,据说也是朱亥的产业,便又拨打查号台给我转接了过去,这次电话响了十多声才有个男的接了起来,懒洋洋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