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颂敏,还嘲讽了几句,后来,颂敏一气之下趁半夜那宫女睡着时,几个人约了起来,硬是用被子将那宫女活活给闷死。后来掌事姑姑也只是命人拖了出去,没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平日里她们也看月浓软弱可欺,但是也不像今日这般,肯定便是因为白日里公冶寻稷亲自抱着月浓进了内殿的是传开了,所以今天晚上颂敏刁难的对象便换成了月浓。月浓想要反抗,却不知转念之间想到了什么,又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目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蹲在了颂敏的脚边。
抬起颂敏的脚,替她脱掉鞋袜,缓缓放进水里清洗着,一下又一下,月浓只是淡淡地做着自己的事,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来。
“怎么让你端个水便去的那么迟啊,是不是白日里被恒王殿下给累到了呢!”
颂敏看着替她洗脚的月浓,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轻笑,不怀好意地说着,旁边的宫女跟班上都是极其鄙夷的神色。
月浓的脸色变了变,嘴角瞬间僵住,也只能缓缓地说道,“颂姐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小小宫女,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何况是恒王殿下呢!”
颂敏笑了笑还未来得及开口,旁边的一个跟班就为了讨好颂敏,急忙说道,“今日我可是亲眼看见恒王殿下抱着你进了侧殿很久才出来,不仅请了御医来诊治,竟然还让掌事宫女碧色照顾你呢!说实话啊,咱们这等住在宫女房的人还能够请太医恐怕也只有月浓妹妹了,月浓妹妹可真是好福气!”
不得不说这人也真是蠢,明明知道今晚颂敏故意刁难月浓,便是因为恒王殿下将月浓抱进去的事,这人还偏偏故意提及,这不是故意处颂敏的眉头吗?
果不其然,颂敏听完那跟班的话,一计阴狠的眼神看向那宫女,那宫女瞬间被吓得僵住了,颂敏伸出手狠狠地在那跟班的手胳膊上掐了一下,那跟班疼的直往后退,众人纷纷沉默不语,胆战心惊。
月浓看着这一幕,眼神低垂却不见眼里的意思惧意,待颂敏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时急忙开口,“颂姐长得如此好看,在月浓看来与恒王殿下最是相配,等到颂姐以后做了恒王殿下的人,恐怕那御医首辅都要来巴结颂姐了!”
“听这为姐姐这话的意思是颂姐是配不上那么好的了,一看颂姐便是大富大贵之像,难道这位姐姐不认同月浓的看法吗?”月浓又紧接着说道,话中尽是讨好却不见讨好之色,倒是轻微的算计。
那跟班的宫女便立马吓得哆嗦了一下,惊恐地看颂敏一眼,急忙说道,“颂姐当然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过了一会,月浓这才将颂敏脚上多余的水擦去,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抬头看向颂敏轻声说了一句,“洗好了,颂姐!”
颂敏低头看着月浓眼神里闪过一抹打量,随即轻声说道,“去把水倒了吧!”
月浓顿了顿,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只能端起水来,无论前方怎么样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月浓端着水走了出去。此时,颂敏在身后给跟班的使了一个眼神,也便是方才那个说错话的跟班。那跟班心领神会,嘴角上扬将脚伸了出去,月浓便狠狠摔了下去,水洒了一地,手重重地砸在了木盆上,月浓忍不住吃痛出声。
月浓转过身看着颂敏对上的只是她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颂敏穿起鞋子,走到月浓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随即,蹲了下来,在月浓耳畔缓缓说道,“奉承这招对我来说没用,我若是想听奉承的话多的是人说不缺你一个。今晚便算是小惩大诫一番,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今后你若是在敢勾引恒王殿下,卖弄风骚,担心我饶不了你!”
说完,颂敏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了月浓一眼,嘴角上扬,“走,睡觉去!”
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去了旁边,月浓抬头看着,却只看见那跟班的宫女中脸上得逞的微笑。
月浓缓缓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