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却勾起浅浅的笑意与柔和来,满眼柔情好似一汪春水。
他的声音似是带着一丝性感的蛊惑,涤荡着人的心弦。
月浓猛地转过身,晶莹的双眼见到了便是这副模样,月浓神色一顿,对上公冶寻稷的笑意盈盈,似是有些波动。
月浓连忙从梯子上准备下来,公冶寻稷眼神一眯,几大步快速地走了过去,面色倒是平静无波,只是有些急促的脚步已经暴露了公冶寻稷的担忧与紧绷。
公冶寻稷忙拉住月浓的手牵着她走下来,峨眉微蹙,嘴里还不停说道,“慢点,小心点!”
月浓下来后急忙松开了公冶寻稷的手,忙后退了一步,带着浓浓的疏离,微低着头,像极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多谢殿下!”
公冶寻稷尴尬放在半空中被月浓挣脱的手,公冶寻稷面色微僵,看着月浓这副模样,嘴角似是泛起一丝苦涩,随即,转瞬即逝,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讪讪地收回了手。
“你怎么还在点宫灯?”公冶寻稷扫了一眼月浓手上刚换下来还未来得及放下的宫灯,眸色一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接着说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公冶寻稷的话中早已无形之中带上了几分急切,或许连公冶寻稷都没有察觉到。
“没有没有,殿下严重了,没有人欺负奴婢!”月浓连忙出口解释着,随即顿了顿心神,缓缓说道,“有殿下和碧色姐姐的庇护,月浓怎么还会受别人欺负呢!”
这番话,传到公冶寻稷耳里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她是不是也觉得需要自己的庇护呢,但是公冶寻稷可是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黯淡。
月浓的主仆之分分得极其清楚,即便是感谢公冶寻稷的一句,也都会带上碧色,倒也是堵了有心人的嘴。
公冶寻稷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那你这是?”
月浓轻顿了顿,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双眸,有些不安地开口,“奴婢只是做惯了,如今每日闲下来那么多时间反倒是有些不自在。左右这里的宫灯也没有愿意来点,奴婢闲着倒不如多做些!”
月浓的理由算得上是足够充分。
只是还是说服不了公冶寻稷的内心。
“爬高上低的你一个姑娘多么危险,况且这梯子看起来都有些老旧了,这里又不明亮,万一不小心摔了怎么办?”公冶寻稷剑眉星目,微蹙着,眼里止不住的担忧。
月浓却几乎是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掀起眉眼看着公冶寻稷,一字一句道,“正因为黑暗,我才要将宫灯点上!”
月浓突如其来的情绪,倒让公冶寻稷瞬间有些懵住,随即眼里止不住的浓浓的欣喜,这才是是她,才是真实的月浓,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
月浓看着公冶寻稷的眼神,下一秒反应过来,连忙低垂下眉眼,躲闪飘忽,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奴婢逾矩了,殿下恕罪!”
公冶寻稷却是眼中涌现光芒,带着丝丝笑意,薄唇轻启急忙说道,“我很高兴!”
月浓一顿,眼神有一瞬间的僵硬,抬头看了一眼公冶寻稷又飞快地低下,有些颤巍巍地开口,“奴婢愚笨,未能明白殿下话中之意!”
公冶寻稷看着她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免心中一紧,不由得心中发问,那晚她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啊!为何突然之间竟有那么大的变化。只是许多年后,公冶寻稷也明白了,只是一切早已成定局。
“你当真不明白吗?”公冶寻稷似笑非笑地看着月浓,性感的声音缓缓流出,只是似乎带了一丝不经意之间的沙哑悲戚。
月浓微低着头眼神不停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沉默不语。
“你知道的,我待你与别人不同,我若是在外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而你,便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