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弯唇笑道。
其实,方才宁暮起早就到了东宫,只是到河清海晏这内殿时,宁暮起刚好看到了一身黑袍的疾如风进入了内殿。宁暮起便眸子一闪,随即眸子一闪,闪过一抹诡异,走到一旁轩窗外的廊下听起了墙角来。疾如风准备从内殿中出来,宁暮起这才连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硬生生撞了上去,这才与疾如风打了一个照面。
“你想听什么,便光明正大地进来听,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公冶景行似是有些无奈,鹰眸微眯,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宁暮起轻笑了笑,嘴角裂开的那抹笑意越发浓厚了,眼神波光流转,显得越发邪魅风流。
“可是我觉得光明正大地听倒不如偷听墙角来得有趣!”
公冶景行轻睨了宁暮起一眼,看不出半分喜怒来,嗤笑道,“想你一个堂堂国公府世子竟然也能做出这等鬼鬼祟祟之事,依我看,你倒是蛮有那三教九流的微末功夫,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殿下这话我就当做你是再夸我了!”
宁暮起却是脸色半丝微变,与公冶景行之前的微妙关系便是相熟多年的老友一般。笑得越发欢快,整个人仿佛撒上了一层浓浓的邪魅之气,让人不由得勾住了心魂。
“当然了,像我宁暮起这般自小天资聪颖,聪明睿智的,这世上可是不多见的,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若是不入那仕途,那这江湖上必定是有我宁暮起大名鼎鼎的一号人物。可惜了,今生注定是要叱咤朝堂的了。想想这腥风血雨的江湖就少我这么一号威风凛凛的人物,真是可惜了!”
宁暮起脸上尽是浓浓的轻笑,那手舞足蹈,一边说还一边摆了摆去,倒是颇有说书人的模样。
公冶景行手握着狼毫都不免顿住了,被宁暮起的这番自言自语给搞得一脸无语,抬起头来,掀开那双漆黑凌厉地眸子,却是不由得带上了些许笑意。
“我看江湖上少了你这号人物,才叫是福气!也算是少了一个祸害!”
“若是我是个祸害,殿下还将我留在身边,整日与我朝夕相处,不怕吗?”
宁暮起却是眼眸一动,闪过一丝浓浓的诡异来,弯下腰,将手撑在案桌上,也撑着整个身子,身姿窈窕,说不尽的风流和邪魅,看着倒是比那兰陵城中最出色的清官也邪魅上不少。
公冶景行轻睨了宁暮起一眼,看着宁暮起的这副sao操作,眼神中不免出现一丝鄙夷,倒是没有制止宁暮起的动作,只是停下手中的狼毫,看着宁暮起,很是不屑地说道,“怕?我为何要怕?”
宁暮起笑得越发风流,眼眸中尽是诡异的温柔,这副画面看着很是诡异,就像是开满罂粟的沙漠一般。
“怕我是个祸害啊~”
公冶景行轻笑了一声,眼中平静无波,却是看不出一丝情绪来,只是眸子冷淡,薄唇轻启,道,“祸害自然是有人收的!”
“殿下吗?”宁暮起笑得越发风流,仿佛不将这场戏演到底是不罢休了,接着笑得越发邪魅道,“殿下舍得收了我吗?”
公冶景行却是冷笑一声,轻睨着宁暮起,嘴角挂着深深地鄙夷,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舍得,自然有人舍得!”
“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谁会舍得收了我呢!殿下真是越发喜欢开玩笑~”宁暮起却是没有半分收敛,越发变本加厉。
“若是舅舅看到你这副样子,想必你可以好好地松松筋骨了!”
公冶景行漫不经心地话却是将宁暮起吓得脸都僵了。
只见宁暮起的脸瞬间僵住,那带着的浓浓的风流和邪魅瞬间收敛起来,换上几分哭笑不得。
公冶景行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暮起,宁暮起的软肋是他的父亲,恐怕这个兰陵城的人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
宁暮起瞬间有些炸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