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寒意倒还是存在,感觉不到燥热。
深宫红墙,墙内的一只落樱正好伸到了那红墙外搭着,淡蓝色的天空,云卷云舒,深宫红墙给天空晕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粉色,如那粉色的瓷釉一般。吹着入秋的风,听那耳畔刮过卷起落叶的声音。
“臣女离幸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离幸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凤座上的昭裕太后行礼,匍匐于地,一副恭敬卑微的模样。
而跪在离幸身后的便是宁氏指派到离幸身边的婢女环儿。
昭裕太后坐在上面,俨然一副居高临下地模样,雍容华贵,浑然天成,见离幸恭恭敬敬行完礼,昭裕太后这才未曾收敛地露出一抹和蔼的笑意来。
“快起来吧!”
“多谢太后娘娘!”得到昭裕太后首肯起身,离幸匍匐着身子拜谢才缓缓准备起身,环儿先离幸一步起身,连忙上前去搀扶离幸。
这是离幸第一次带环儿进宫,也是环儿第一次进宫,第一次面见太后,对于婢女来说这可是一个无上的殊荣。能够见到皇上太后,那可是莫大的荣幸,对于宫外的婢女来说更是一种极大的殊荣,环儿不得不步步留心,事事小心,连眸子都不敢多眨一下。
“快坐吧!”昭裕太后一副和蔼和善的模样看着离幸,尽是慈祥的笑容,忙笑着说道,还伸出手来朝离幸摆了摆。
“是!臣女多谢太后娘娘!”
离幸露出一抹端庄得体的笑容,先朝昭裕太后拜了谢,才缓缓坐了下来。离幸在公冶景行面前在怎么放肆,在昭裕太后面前自然是要收敛起全部的情绪,一个女人能够成为皇后,在坐下太后的位子,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离幸倒还没有那个能力能在昭裕太后面前放肆。
“几月不见,离丫头出落得越发水灵了,跟个刚打骨朵的花一般!看着便让人喜欢!”昭裕太后那“慈爱”的眼神在离幸身上肆无忌惮打量,透露出浓浓的满意之色。
而离幸倒是不敢有一丝放松,依旧是挂着那得体大方的笑容,只是未曾从眼中捕捉到一丝笑意,谦和道,“太后娘娘过誉了!臣女蒲柳之姿能够入太后娘娘的眼是臣女的福气!”
昭裕太后自然是疼爱宁氏和离幸的,只是这份疼爱也是先建立在不触碰昭裕太后任何利益权势的相撞上。
而离幸对昭裕太后向来也是尊敬的,好歹昭裕太后按照血缘来说也是离幸的嫡亲姑祖母。但是,上次的事情一过,虽然对离幸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离幸却不免升起了几分警惕性的防备。
“你谦虚了,若是你都是蒲柳之姿,那这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对于离幸的谦虚,昭裕太后是笑着反驳的,只是那眼中涌现出来的浓浓的微光虽然在下一刻转瞬即逝,可是却没有逃过离幸的双眼。
离幸也连忙笑着附和道,“太后娘娘严重了,倒是太后娘娘凤仪万千,风韵犹存,犹如牡丹一般雍容华贵,便是连那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也不及太后娘娘一身贵气!”
虽然话中是浓浓的奉承,可是细细看去,却从离幸的眼中脸上却是看不出半分奉承之意。
人都能一眼看出对方的奉承是客套还是真实,但是即便是客套的场面话,依旧是每个人都喜欢听这样的奉承,自然昭裕太后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果不其然,昭裕太后挂在脸上的笑容越发浓了,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惯是个会说话的,嘴上跟抹了蜜一般!”
离幸便只是朝昭裕太后客套得体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算算日子,是不是明年离丫头也到了及笄之年!”昭裕太后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露出一副疑惑急于求证的模样,缓缓说道。
离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耐,面上却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得体地笑容挂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