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了。”张碳最后说道。
“这已经比孤猜测的要多了,有了这些,就能有的放矢与达维特一世说话了。”文坻笑道:“你立下功劳,孤要赏赐与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是孤能办到的,一定答应。”
“殿下,草民不求什么赏赐。”张碳推辞。不过文坻坚决要给他赏赐,张碳也不敢硬推,只能说道:“若是殿下愿意,希望能给草民一些大明之物。草民在思乡时也能看看。”
“这个容易,孤让下人挑一挑,给你送去。不过这赏赐也太薄了。嗯,要不,等打下埃及后,你去埃及,孤给你一个官做。”文坻侧头吩咐下人一句,又想了想,对他说道。
“殿下厚恩,本不该推辞。但草民在阿比西尼亚国已经住的熟了,也衣食无忧,不愿再搬去其他国家,还请殿下赎罪。”张碳又道。
“罢了,既然你不愿去,孤也不强逼。”文坻见他不接收自己的好意,有些意兴阑珊,又说了几句话让他退下了。
下午文坻也没出门,与曹行、李继迁一起商议明日对达维特一世的话怎么说。他们正商议着,忽然一个下人走进来,对文坻说道:“殿下,奴婢已经将从中原带回来的东西送了些给张碳。”
“他可说了什么?”文坻随口问道。
“张碳不在,据说是有一阿比西尼亚国的大户人家听说他来了阿克苏姆城,叫他过去商量定制家具了。是张碳之妻接见的奴婢。她对于这些东西倒没说什么,可却对奴婢说,她有要事,想求见殿下,而且说对攻打埃及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