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也都被他用强硬手段压了下去,辛白一时间成了无名有实的沈少夫人,很多有豪门梦想女人都开始把她当楷模。
晚间,沈梓诚正和辛白正在用餐,沈夫人的电话打了进来,
“妈,什么事?”
“白芍住院了,你现在去医院看她。”
“严重吗,要不改天吧?”
“地址我发你手机了,你自己看吧。”对于沈梓诚和辛白的事情,沈夫人纵然有千万般不满也无能为力,现在公司的大权在沈梓诚手上,他铁了心要宠那个上不了台面、只会给沈家带来损失的女人,她能做的只是不接受。
沈梓诚随便吃了两口,开始穿衣服。
“我有事出去下。”
“还回来吗?”辛白没有细问其他。
“嗯,乖乖等我回来。”沈梓诚摸摸辛白的头。
“好,小心点儿,有事打电话。”
“好。”
沈梓诚按着信息很快找到了白芍的病房,母亲,和久安都在里面,白芍躺在病床上,隔着玻璃,沈梓诚看不清她的面容,于是给母亲打了电话,把沈夫人叫了出来。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
“她怎么了?”沈梓诚面容僵硬,好像那句话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流产。”
沈梓诚惊讶的看向母亲,
“孩子两个多月,白芍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这才知道自己怀孕。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一直关机,回来后又忙着宠你那个小情人。你这是妻子,孩子,母亲都不要了。梓诚,白芍没有做错什么,怎么也给她留点儿颜面吧,她好歹还是沈氏的少夫人。”
“妈,我爱辛白,不想再让她受委屈,被伤害。”
“那白芍呢,真的说不爱就不爱了,所以这么伤害她。”
“不爱了,没有爱哪儿来的伤害。况且,她周围多的是为她赴汤蹈火,维护她,保护她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可你是她的丈夫,其他人不是,你到底是在和谁较劲呢?”
“好了,妈,不说这些了,我进去看她就是了。”沈梓诚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进了病房。
沈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摇摇头。
白芍看着进来的人,那般陌生。他变了,他看着她的眼里是一滩死水。他们这是缘尽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白芍还是忍不住的难受,好像有人将她的心挖出来,扔进没有回声的深渊。如果早一些知道自己怀孕,白芍应该是开心多一些的,会想要留下那个孩子,毕竟,她那么爱孩子。可惜,连老天都觉得那个孩子不应该来到这个家里。是啊,如此破碎不堪的家,来了干什么呢?忍受痛苦吗?有一个可怜的沈久安还不够吗?她自己酿的错,自己还。
“这里面怎么这么热,没开空调吗?我去打开。”沈梓诚说着便去开空调。
“爸爸,医生说妈妈不能吹空调,对身体不好。”久安认真解释着。
沈梓诚又将空调关掉。
“久安奶,你去外面看看奶。”白芍说话气息不是很足,毕竟流产伤身,再加上白芍的年龄,没有那么快恢复。
“好。”
病房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没人说话,沉寂中的尴尬蔓延开来。沈梓诚给白芍剥了一个橙子,眼睛时不时看手表,心不在焉。
“你有事就走吧。”白芍缓慢开口,此刻的沈梓诚就像一个没有灵魂,被操控的皮影,无奈的表演着。对于现在的他们,这样的表演着实多余,不要也罢。
“行,那你有事打电话。”沈梓诚如同获释般疾步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看过白芍一眼,他不是不愿意看,而是害怕那双眼睛里的枯竭和冰冷。
这次两人虽然没有争吵,很平和,但是白芍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