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括低沉道。
“刚刚姜虎将军班师回城,五万大军已尽数进城。”
“这有什么?他们的军营在城西,姜虎的性子不就是喜欢炫耀吗?他打了胜战,自然是要带着兵马进城游走一番,再返回军营。”
南宫括说的平淡。
兵士凝重了神情:“可是,可是属下听闻,姜虎将军已经投降了秦麟,他此番领兵进城,是为秦麟来讨伐州主。”
“放屁!别人会背叛大伯,本将军信,姜虎他就是大伯养得一条狗,他如何敢背叛大伯。”
南宫括言说之下,脚步已是来到了城门口。
兵士还想告诉南宫括,他看见了姜虎给秦麟行礼的画面,但来不及说,南宫括已是抬起手,命令守兵打开城门。
守门兵士愣了愣,不知这门是该开,还是该不开。
因为城外此时可谓壮观,一群兵士正在搭起云梯,要爬上石匾将其毁去。
“怎么?本将军的话,你们是不听了?“
南宫括肃目。
兵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打开了城门。
他们都是小人物,既得罪不起秦麟,也得罪不起南宫括。
城门开启。
南宫括正要往前迈步,却看云梯正竖在城门前。
“住手!”
他喝得一声,脚步加紧而出。
幸亏他来的及时,也阻止的及时,只看云梯上的兵士正握着锤子要砸向石匾。
“你们在做什么?想死吗?”
南宫括怒火燃烧。
周旁兵士无不是受惊吓的表情。
他们迟疑片刻,而后将目光凝视向一旁的营帐。
南宫括顺着兵士的目光,也看向营帐。
只看秦麟一副悠然姿态,手中端着茶水,看着南宫括和兵士们僵持。
“你就是秦氏的余孽!”
南宫括一边走向秦麟,一边拔出腰间的佩剑。
秦麟饮了一口茶,“我今天不想杀人,劝你也把武器收起来,坐下来一起喝茶。”
“大胆狂徒,还想饮茶。”
南宫括完全不理会秦麟,挥起手中剑,直直刺向秦麟。
他是城门守将,地位卑浅,却又是身负重任。
城门失守,意味着城池危矣。
所以南宫括一直都是以此安抚自己的内心,自我催眠的告诉自己,自己很重要,对澜州城,对南宫氏都很重要。
即便他是被南宫氏族人欺负的最惨的一个,但他似乎不懂得“恨”,只懂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此刻,他更是如此。
一剑直刺秦麟,他的思绪不由构想一副完美的画面。
画面中,他手刃了澜州头号通缉犯,为南宫献和大长老报仇,得到了南宫隆的赏识,从此不再卑微的存活,而是堂堂正正的作为南宫氏族人,昂首在澜州地界上。
然,画面之美,终是虚无。
长剑的锋芒还未能触碰到秦麟半分,已是燃起火焰,极速间烧融,化为灰烬。
南宫括大为吃惊。
猛地收手,只看手中长剑只剩下了半截。
“这?”
他说不出话。
秦麟坐在原地并未有任何动静,依旧是端着茶杯,惬意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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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剑杀不了我,还是别费劲了,坐下来喝茶吧。”
秦麟道。
南宫括一时间不做该如何做怎样的表情。
片刻后,他甩弃残剑,握拳,凶狠的朝着秦麟暴击而去。
嘭――
一声沉闷。
南宫括只觉一股巨大的反噬力量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