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鲜美!”
饭庄的小二把这两人迎进来,用毛巾卖力的擦了擦桌子。
陈友谅和张定边面对面对下,陈友谅不说话,不住的看着周围四方。
张定边听了小二的话,大笑起来,“咱们最爱吃鱼,给我哥俩来两条,挑肥的,鱼头大的,另外再上些酒!”
“这~~”小二犹豫下,笑道,“客官,您二位第一次来金陵吧。金陵的朱总管有令,禁酒!”
“嗯?”
张定边有些错愕,“这事啥规矩?这么大的金陵城不让卖酒,那这饭吃着还有啥意思?”
小二有些尴尬,朱总管的闲话他可不敢说,想劝这汉子也别说,可是看人家一身彪悍之气,又不敢劝。
“既然没有酒就不要了,两条鱼,两盆饭,再加一个素淡的小菜,快点。”
陈友谅说完,小二笑着去准备。
接着,陈友谅又对张定边道,“禁酒好!这世道粮食比命还金贵,酒这玩意又不能当饭吃。这位朱总管,是个胸有丘壑的人物!”
张定边也是豁达之人,笑了笑,“刚才你还说人家命好!”
“就事论事!”陈友谅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命好也是种能耐。既命好又知道民生艰难,爱惜百姓,这位朱总管,将来错不了!”
“耶耶,看你说地,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朱五还厉害呢?咱哥俩现在跟人家比,无名小卒!”
张定边的调侃,陈友谅不以为意,反而笑了下。但是眼神中的傲气和桀骜,却显露无疑。
“咱们,现在缺的是机会。他命好,咱们兄弟命硬。只要有机会,不必他差了。”
这会的功夫,店家把饭菜送了上来,二人埋头大吃。
张定边先吃鱼头,然后用鱼汤泡饭,一口气吃了小半盆饭,又开口道。
“这朱五,为何不见咱们呢?”
“等吧!”陈友谅吃相斯文了些,没那么急,“听说刘福通的人也来了,等他见了那边的人,自会见咱们。”
说着,一笑,“说起来,这位朱总管还算是北方红巾一脉,咱们这些南方红巾,是外人。”
“他们也未见得是自己人,不然朱五为啥单干!”张定边笑道,“我看他们也就是那么回事,表面交情!”
“不单干,连这点交情都没有。”
陈友谅擦了嘴角的饭渣子,忽然冷笑下,“这天下,想出头还真得学朱五,拉一票家乡子弟,单干!这才一两年的功夫,他已是天下数得着的人物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给别人卖命,不值得。”
话中有雄心万丈,但也有些不甘心的萧索。
听到这话,张定边放下饭碗,放低了声音轻声道,“兄弟莫急,你也说了咱们差一个机会,凭咱们兄弟的能耐,还怕不能出人头地?”
乱世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野心的人。
这哥俩投奔徐寿辉的义军,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番事业。
可是徐寿辉称帝,成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百万大军追着他们的屁股打。
被动挨打,英雄无用武之地。
再加上徐寿辉那边,都是些眼光短浅之人,哪怕兄弟两人屡立战功,现在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地盘小,兵马少。
“这话对!”
陈友谅笑道,“是我太急了,没来金陵还不觉得,到了这,看人家这份基业,眼红了。”
说着,端起茶碗,“今天没酒,咱哥俩以茶代酒,喝一个。”
二人碰了下被子,一饮而尽。
随后,张定边又笑道,“兄弟,你说上面交代给咱俩的事,能成吗?”
上面,指的就是徐寿辉。
这次派陈友谅过来,只有两个字,结盟。
徐寿辉和彭和尚气兵出气,风